他用手掌捂住诺布嘴,诺布只能从喉咙发出难堪哼叫。
“再叫就玩死你……”沈炜宁终于露出凶相,诺布眼睛慢慢浮起层水雾,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沈炜宁可是走黑道人,那些血性被他贯彻到床上,他甚至怀疑沈炜宁有点s倾向。
这下,沈炜宁将诺布衣服给扒,把他家伙吃进身体,又死死地捂住他嘴。这不像在玩弄,倒像强*他。
手被捆在起,因此只能双手同时握住沈炜宁家伙。沈炜宁看着这副景象,只觉股热血直冲天灵盖,下面硬生疼。“等会……”他挺动腰身,下身缓慢地在诺布双手圈出环中抽插,“等会乖点,第次留个好印象。”
巴尔哈好容易帮忙把厨房里东西收拾到起,再将骆驼牵到近处。耶尔努尔突然问,诺布还没睡吗,怎那个灯还亮着。
阴天没有太阳能,因此他们用电总是抠抠搜搜地。
不知道,巴尔哈也疑惑,可能……可能看见朋友来找他,两个人玩得有些兴奋。
是,沈炜宁玩得很兴奋。
他将诺布下身含在体内,前后摆动腰腹,把那东西咬得不停冒水,诺布谨遵不能流泪警告,只好七零八碎地骂着沈炜宁。
沈炜宁忘告诉他,他情动时声音也很好听,和流泪时带给沈炜宁刺激感不相上下。
“好,”沈炜宁咬牙,“别说话。你想不想早点停下来?等会你叔叔看到你这样,对吗?”
他说到这就无名火蹿起,用牙齿去咬诺布喉结,感受这个器官同他体内器官样跳动。“还保持距离……还跟保持距离。”
诺布根本听不进去,他脑子早就成团浆糊。沈炜宁将他腰掐得青紫,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真会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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