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为什这湿?脸也很红。”
对方声音特别冷,冷得诺布眼睛里冰融化掉。他弓起身子,从沙发上爬起来,感觉到面前有个人影,便挥挥手拨开。
那人抓住诺布手腕,拉着他往前走。
诺布被脚下杂物绊好几次,根本跟不上那人步伐。但他还是愣愣地跟着走,头碰上什东西,又乖乖地停下。连点反应都没有。
那人不耐烦地啧声,好像很烦他。
哪像他以前出租屋,床和浴室就转个身距离。
没有冷水浇头,眩晕感又上来。诺布喘口气,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
被下药。
但这不像市面上常见迷药,也不像春药,他虽然头昏脑胀,但还有思维,甚至神经比平常更敏锐。下身隐隐跳动,但也没到非发泄不可地步。就是腰眼处麻麻地,像被把住,像在被使劲按压。
这股兴奋时不时窜到下面,诺布想着鬼故事,把那刚硬起来冲动压下去,但腰眼又开始麻,于是诺布又逼着自己想鬼故事……如此循环,不知过多久,他早已经大汗满身,像脱水样。
这里只有三层,每层三个房间。设计师弄个复古风,门牌都是木雕数字,用钉子歪歪扭扭地钉在门中央。
走到9号房,诺布想起今天康诚说话,还特地确认下,门牌上挂着是数字9。
可是……要怎进去呢。
诺布被自己蠢笑,下意识摸兜,发现里面有个硬硬东西铬着手。诺布把兜拉出来,竟然有个小夹层,手伸进去就能摸到个圆环形冰片。
哟,这沈炜宁什时候把东西揣进来,还挺周到。
下刻诺布感觉身体腾空起来,脸贴上比他温度更高肌肤。
他使劲睁开眼,认出来眼前这是喉结,这是下巴,这是耳朵。
诺布手指冰凉,摸上对方喉结,他觉得指尖温暖,很舒服。
对方喉结上下滑动下,诺布下秒便被扔在个软软垫子上。他仍然爬起来想摸,被按住双
诺布躺到沙发上,盯着又立起来下面,考虑着要不要打枪……但今天是斋日啊。
正当进退两难时,落锁声响起来。
他听见有人在说话,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他头好像不听话,耳朵也反叛,眼睛也不争气。
他好像被密封在罐头里。
诺布张开嘴,但什声音都没发出。
诺布敷衍地赞扬下自己金主,打开门就迫不及待脱衣服,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慢步,就会蒸发到太阳里。
他扑在床上,伸手到床头,想开灯,怎都摸不到开关。
下身也开始勃起,顶在裤子上。诺布烦躁地爬起来,又拖层外裤和外衣,东西被他凌乱地扔在地上。他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走,冷水从头上浇下来,脑子稍微清醒点。
下面恢复正常。诺布就这全身湿着,踩着湿漉漉脚印,往回走。
可是越走越奇怪,明明他是路直线走过来,现在回去怎都找不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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