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睡觉
吗？
ST：好吧，晚安。
LY：没睡呢。
ST：……
LY：“……”是什
意思？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好
会儿，宋唐发来短暂
个字。
ST：嗯。
这就结束？李渝在电脑这头撇撇嘴，他有点想再和宋唐聊会儿天，但又不知道说什，隔很久生硬地打字。
LY：你晚上回学校吗？
宋唐很快回复。
LY：星期六你不应该在柳小春那吗？他接网线？
ST：没有回家，
在网吧。
LY：去玩扫雷？
ST：……查些资料，有几道题不太明白。
李渝嘿声，想有问题怎不来问自己？还没叹完口气，紧接着宋唐就发来条新消息。
多少时间留给自己，但也许和宋唐相处久，独自人时李渝有点不适应，心里空落落——和之前那种空洞不样，李渝只是在深夜回家后，面对万家灯火，心中隐隐泛起某些类似于孤单情绪。
要是……那个谁谁……在就好。
柳小春说宋唐忙，他就真没有和李渝通过次电话。
李渝不敢冒着被柳小春追杀风险要求宋唐和他聊天，有天晚上无聊，他登录QQ，恰巧看见宋唐灰色头像，心里琢磨反正这小孩也看不见，随便发个呲牙笑表情过去。
半分钟后。
ST：……没什意思。
LY：觉得你没说实话。
非常无聊非常没有内涵对话，然后不知怎就扯到杂七杂八事情上，开始无边无
ST：已经过门卫时间限制，进不去学校。
那睡哪里呢？没关系，网吧可以刷夜……宋唐哪里来钱？对，因为回回考试稳居第，成为县城首个最有希望冲刺清北学生，学校给他发助学金……从柳小春那里听来只言片语帮助李渝描画出宋唐生活片段，他生活在变好，他很独立，不需要任何人关照，甚至还要分出心神考虑时不时掐架柳小春和李渝。
也许宋唐有天会意识到自己伪善面貌，也许他不再需要这个“李老师”假惺惺关心。
这样想想李渝有点泄劲，纠结半天还是把打草稿都删掉，去厨房倒杯水喝。
十几分钟后他才看见新消息。
ST：感觉你在学校比较忙，不想耽误你时间。
李渝心说这点时间，你不耽误就得让你柳老师给念叨鸡毛蒜皮念叨没，但他在宋唐面前总还要装装正经。
LY：没事，你问吧，不忙。
电脑打字太费劲，李渝做题十分钟，描述解题思路花半小时，最后写在纸上拍成图片发给宋唐。
LY：明白吗？下次有问题直接用柳小春电话打给就行。
ST：？
李渝傻眼，心想宋唐应该在学校啊，哪来网，别是被柳小春念得压力太大逃课去。
LY：？？？号被盗？你不应该在上课吗？
ST：……今天是星期六。
星期六啊……李渝把心放半，想想发现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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