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柳老师？”
柳小春公事公办
面孔：“
觉得们学校新人教师教学质量有待提高，下周起，你没课就去旁听，或者谈情都行，每堂课交个心得体会，知道
吗？”
李渝百般不情愿，暗中眼刀把柳小春剜千百遍，最终抵抗不过命令，周
下午是体育课，两点半他带着笔记本，刚找到柳小春班级，从后门溜进房间，就看见教室里片空荡，讲台前孤零零立个电线杆似人。
李渝说：“柳老师，您学生原来属空气啊。”
柳小春没理会李渝调笑，沉默片刻，窜到他旁边，攥住他手腕：“跟走。”
“去哪？”
“抓人。”
“抓谁？”
柳小春咬牙切齿：“小兔崽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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