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觉得委屈,相反,那成他后来几天里时不时回味纪念。
在那个多小时里,他见识到不样姚湛,霸道又充满力量,把他抱得很紧,握得也很紧。
屈意衡有那会儿被他弄得很疼,但那种疼都让他觉得刺激。
坐在出租车上,他闭着眼睛回忆姚湛,觉得手心又出汗。
而姚湛,送走他之后站在路边也同样在回味,他对比着平时冷淡屈意
那上午,两人没说话,中午姚湛看着屈意衡背着书包出去,想想,跟上去。
其实,姚湛跟上去也没做什,甚至都没说话,只是陪着屈意衡从班级走到校门口,他突然好奇去上什美术集训课时候屈意衡都做些什,好奇这人画画时候是什样子。
屈意衡直都没抬头看他,明知道姚湛跟着自己,他也不说话,可心脏像是要跳出来,耳朵像是熟得已经冒烟。
他在门口等着出租车,车来,姚湛伸手帮他开车门。
屈意衡总算看眼姚湛,对方跟他说:“明天见。”
着这样幻想进教室,结果天下来,屈意衡根本没出现。
他还问邵威:“屈意衡怎没来?”
当时邵威叼着自己小女朋友给买面包,笑着问他:“哎呦,你什时候这关心起他?”
虽然姚湛直当邵威是自己最好朋友,但朋友之间也不是什事儿都要毫无保留,更何况,那事儿还牵扯到别人,他自然不会提起。
“不关心。”姚湛说,“就随口问问。”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屈意衡只要想起姚湛就会想到当时两人做事,很羞耻但又很痛快,他从来都是那种听话老实人,长这大都不会做任何出格事,就好像大家都有青春叛逆期到他这里就失效,他没有个性没有锋芒,隐藏在芸芸众生里,是棵永远都不会被人注意到狗尾巴草。
但是姚湛不同,在屈意衡心里,姚湛是所有人都想靠近却不敢靠近那种男生,很尖锐,很冷漠,很优秀,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注意到,但没人敢打扰他。
就是这样个人,他们做那样事。
屈意衡既觉得骄傲又觉得羞愧,矛盾得脑子生疼。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他也有想过姚湛为什跟自己做那种事,得出结论是,对方定不可能是因为喜欢他才做,而他应该也不是唯跟姚湛做过这件事儿人。
“他每周都不来。”邵威说,“不过也不定,最近他来上课次数比以前多,不过前几天听他说等年后艺考结束他应该能每天都来上课。”
姚湛转着笔发呆,邵威闹他说:“怎着?上周末单独辅导,辅导出感情啊?”
“滚你。”姚湛把邵威赶走,翻开练习册。
他们俩再见到面是周二,屈意衡只来上午半天,进教室就低着头回座位,看都没看姚湛眼。
上课时候姚湛没控制住自己,回头看他,发现屈意衡也在盯着自己看,被抓包之后,都赶紧错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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