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湛轻轻挠挠他手心,挑着眉说:“那是你给定情信物,不仅仅是艺术,还是你对爱。”
艺术不能用金钱衡量,爱更不能。
姚湛搞不懂艺术中各种流派,弄不清楚那些名画到底好在哪儿,可是,只要是屈意衡,对他来说就是最无价珍宝,是他攥在手心里亮晶晶星星,哪怕屈意衡没有入选,哪怕屈意衡画只是印在发行量不高杂志上,哪怕摆在画廊里无人问津,可对他来说,这些诞生于这个人笔下作品,就是世上最难能可贵最难得见名画。
“你什时候在身上画个人/体/彩绘?”姚湛说,“这个人胜负欲很强,在这方面,也不能输给那个小垃圾胡迪。”
屈意衡笑,低声抱怨他:“你怎幼稚得跟小孩儿似,和他计较什呢?”
他旁若无人地握住屈意衡手,在对方手背上画个心。
“你懂就行。”姚湛说,“虽然不懂艺术,但是希望能懂你。”
爱也好,喜欢也好,信任也好,珍惜也好,在这中间还隐藏着个更重要因素,那就是懂得。
相爱不定懂得,在起两个人,虽然有着完全不同性格,完全不同喜好,完全不同追求,但如果他们彼此懂得,那爱才更难得。
“突然想到个问题。”姚湛说。
说什对不起,赶得上看展就好。”
年底最后几天,姚湛安排妥当切,跟着屈意衡前往巴黎,两个人最主要目是看展,那个会展出屈意衡作品艺术展。
不过,既然去肯定不能只是看个展就回来,刚好赶上跨年,他们打算在那边多玩儿几天。
出门晚,但好在路上不赌,两个人到机场办完值机手续过完安检,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
这次出行对于屈意衡来说意义重大,心情也比上次他们四个人去丽江更紧张和兴奋。
“那你到底给不给画?”姚湛凑到他耳边,“或者,你要
屈意衡:“什?”
姚湛笑笑:“这次展览之后,你就算是业界大佬吧?那你以前送那幅画,是不是瞬间增值?”
屈意衡不好意思地笑:“不知道。但艺术是不能用金钱去衡量。”
“对,”姚湛说,“艺术不能用金钱衡量,更何况,那个luo男可不仅仅是艺术。”
“什?”屈意衡没懂他。
姚湛看出他焦虑,跟他开玩笑:“怎办?要去见证宝贝儿高光时刻,这个粗人突然觉得配不上你。”
屈意衡靠着椅背笑:“别闹。”
“真。”姚湛凑过去,两人离得很近,任谁看都觉得暧昧,他说,“你以后会不会嫌弃?可是个连世界名画好在哪里都不知道艺术盲流。”
“没关系啊,不懂人很多,没有人什都知道。”屈意衡被他闹得真以为姚湛在担心这个,还安慰他,“如果非要这说,那很多医学常识都不懂呢,也配不上你。”
姚湛看着他笑,越看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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