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屈意衡被他弄得趴在墙上喘/息，“再过
阵子
就告诉你。”
想要
答案没要到，姚湛不逼迫屈意衡，但在身体上开始发狠，他们从浴室到卧室，把床单都滚得湿透
。
最后，姚湛贴着满身是汗屈意衡说：“人生规划这东西，什
改变不改变，从咱俩在车浩葬礼上遇见开始，你就已经改变人生规划。”
屈意衡翻个身，抱住他。
姚湛说：“你就在人生里，就算把以前规划改得面目全非，也甘之
“换个地方，去个诊所什，没这多事儿，相对也自由些。”姚湛说，“大医院不样，凡事儿都有人盯着，要是去诊所，咱俩约会被遇见别人也不至于在背后搞什鬼。”
屈意衡不算聪明，但也不傻，从姚湛话里听出端倪。
“是不是你们医院有人知道咱们俩事儿？”屈意衡皱着眉，想起他们之前在外面确实也挺不小心，在酒吧就接吻，还跑去学校zuo爱，岂止是不小心，简直就是嚣张。
“没有，你别瞎想。”姚湛怕他担心，这种事儿都不肯告诉他，“就是得往长远打算，们辈子呢，总不能每时每刻都小心翼翼跟防贼样防别人吧？”
屈意衡笑：“其实，们这类人生存现状就是这样啊，姚湛，你选择什样路都支持你，但是不希望是影响你原本人生规划，会有负罪感。”
是直奔屈意衡那里。
现在，他妈不管，姚湛也不用偷偷摸摸，开始打算让屈意衡干脆搬到他那儿，还能把这里房租给省下来。
“等画完吧。”屈意衡把饭端上来，“就快。”
“嗯，那这说定，你不许反悔。”
屈意衡托着下巴笑着看他：“不反悔。”
姚湛抬手捏捏他脸说：“你要是有负罪感，今天晚上就好好补偿。”
这段时间两人zuo爱次数明显下降，前几天事情多工作忙，姚湛来就睡，最多抱着亲两口，今天赶上时间还早，当然要痛痛快快解解渴。
两个人钻进浴室，水淋下来，姚湛亲吻也落在屈意衡身上。
他从后面抱着屈意衡，在对方肩膀纹身上咬口，下/身动起来同时问：“这句是怎来？”
姚湛查过，这句“答案在风中飘扬”是首歌歌名，屈意衡身上共五处纹身，其他四处都已经给他讲过来历，唯独这个，迟迟没说。
吃饭时候，屈意衡问起他关于提主任事儿，姚湛动作顿下，放下筷子，踌躇片刻，说：“准备换个工作。”
“嗯？怎？”屈意衡看他这样，十分不解，前阵子姚湛还很开心地跟他说自己很可能这次可以提上主任，怎今天就突然要换工作？
“出什事儿吗？”
“那倒没有。”姚湛说，“想想，咱俩总不能直都偷偷摸摸吧？三十来岁人还要搞地下恋情，忒委屈。”
屈意衡笑笑：“所以你就不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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