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姚湛用
好半天去理解他妈
话，最后大声喊：“妈！你是同意吗？”
他妈没理他，但姚湛觉得
定是。
他拿起手机，兴奋得手都有些出汗，他给屈意衡打电话，跟对方说：“意衡，
妈不反对。”
屈意衡刚收拾完屋子，听见姚湛话也是愣。
他还记得白天时候姚湛妈妈跟自己说那些话，还记得自己口无遮拦地回嘴，还以为肯定成不，却没想到，这
快就来这个消息。
“不要。”
姚湛晾好衣服回来，拉着她过去坐：“说说吧，您是想开还是打算跟断绝母子关系？”
“问你，”姚湛妈妈看着儿子，眼睛还泛着红，“非得是他？”
“非得是他。”姚湛很坚决。
“不会后悔？”
关于姚湛妈妈来过事情，屈意衡当然也不能说，他不能挑拨人家母子关系，本来事情就已经很难，他得想办法化解。
屈意衡把姚湛赶回家，目很明确，就是怕姚湛妈妈觉得他抢自己儿子。
进家门，姚湛就看见门口那个旅行袋。
“妈。”姚湛愣下，关门换鞋，发现他妈在给他洗衣服，“怎这是？”
他妈看他眼：“吃饭吗？”
真心想在起，他儿子也是真心粘着对方。
是他儿子主动，她再也没法否认，从两人互动中她甚至觉得自己儿子对那个人爱，多于那人爱姚湛。
别人说千句万句，都抵不过自己亲眼看见几分钟。
那对她来说冲击太大，事实摆在面前，她再怨再气都没用。
不知道为什，她就突然想起古时候那些棒打鸳鸯故事，觉得自己就是那不通人情家长，非要拆散相爱人。
“真假？”
屈意衡没注意到，他问这句话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不会后悔。”
姚湛妈妈看着他，半晌才开口说：“你自己不后悔就行，以后出什事别埋怨。”
“妈，你什意思？”姚湛有种预感，他妈可能终于要松口，可是又不敢盲目乐观，怕到最后让自己失望。
“就这个意思。”姚湛妈妈站起来，揉揉自己胳膊和肩膀，“给你洗衣服累死，以后别让洗，让你找个老婆你不找，非得找个男人，倒要看看你们俩到底能过成什样。”
说完，她不理儿子，回卧室。
“在单位吃。”
姚湛妈妈瞪他，但是没戳破他谎话。
“明天回去。”
姚湛妈妈态度不好，但说出话让姚湛笑。
“怎这是？”姚湛凑过去，帮她晾衣服，“不要啊？”
可是，这对儿相爱人本来就是被社会边缘化，他们真能过好吗？
姚湛妈妈很矛盾，她想不明白，她心里不是滋味。
天快黑时候她才从沙发上站起来，去个洗手间，然后回到卧室收拾东西，她准备回家。
不接受，但是也不想再面对什。
姚湛没在屈意衡那边过夜，主要是屈意衡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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