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
就不睡。”
没见过这样
，屈意衡想，这人跟之前怎
点儿都不样呢？
不样，但还是喜欢。
他笑
笑，轻声说：“爱你。”
因为害羞，说完立马挂电话，屈意衡把脸埋在被子里，偷偷地笑。
姚湛说：“妈，看见书房电脑浏览记录，这两天你直在查这些东西，知道你也想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改变是不可能。这辈子，要单身辈子，要找屈意衡个，很认真地在说这件事。”
姚湛妈妈摆摆手，不说，转身进另个房间。
晚上睡前，姚湛给屈意衡打电话，他躲在被窝里，听着对方说：“困，你怎还不睡？”
屈意衡带着困意声音黏黏糊糊，黏住姚湛心，没会儿就透出甜味儿来。
“明天还要早起。”姚湛说。
姚湛走，步三回头，他停车地方离楼门不算远，没会儿就到门口。
他挥挥手，屈意衡也对他挥手，姚湛突然觉得这场面很好笑，好像是早恋小学生怕被家长发现不得不搞地下恋情似。
好笑又心酸。
姚湛回家，他妈继续盯他。
他洗漱完，本来想早点睡觉，但想想，还是又回去客厅，坐在他妈旁边。
抿嘴：“好，回去吧。”
两人整理下，下车。
“送你到家门口？”姚湛挑着眉问。
屈意衡笑笑：“别，你先走。”
他推推姚湛：“去吧，太晚，阿姨会惦记。”
因为前晚甜蜜告白，姚湛做个美梦，第二天上班心情也不错。
没想到，他刚进科室就看见大束玫瑰花放在他桌上，包装精美，还夹着张卡片。
“行啊你，”赵
屈意衡笑：“那还不快睡？”
“你说句爱就睡。”
他这无赖耍得像小孩儿，但屈意衡听，无奈之余更多是甜蜜。
谁能想到，三十来岁人，谈起恋爱来也是这样，撒娇耍赖，这事儿出被窝让别人知道，都得被笑掉大牙。
屈意衡说：“你快睡吧。”
依旧是老样子，不行不理解不接受。
姚湛说累，耸耸肩，回屋。
过会儿，姚湛妈妈过来敲门，问他：“你为什就不能为爸爸妈妈改变下呢？”
姚湛皱着眉头打开房门，对她说：“性取向是天生，这不是跟体重样说改变就能改变，就像生来就是男人，生来就两只眼睛张嘴，你让怎改？”
他妈妈不说话，低着头叹气。
姚湛趁机拉着他手亲下手背，然后不情不愿地说：“那走，大晚上你别在外面晃荡，回去早点睡。”
屈意衡笑着点头。
“这边事尽快解决，到时候就能理直气壮地同居。”
屈意衡歪着头看他：“不急，慢慢来，们有很多时间，不怕。”
姚湛发现，屈意衡跟之前相比勇敢多，他不知道对方只有在面对他时候才这样，也不知道完全是因为他，屈意衡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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