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笑
，姚湛关好门，把地上
脏东西给收拾。
屈意衡从冰箱里拿出冰块用布包上递给窦郁聪，让窦郁聪拿去给程总冰敷。
“程总，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屈意衡过去道歉，觉得自己今天这场热闹真是
时半会儿都消化不。
“这是什
笑话？”程鹤童说，“你事儿就是他事儿，他事儿就是
事儿。”
他这话出，窦郁聪心虚地眼睛四处瞄。
胡迪没骗他们，他手机里全都是屈意衡照片，这些照片屈意衡在几年前也没仔细看过，他受不。
他张张删过去，到最后手都在发抖。
姚湛没看那些照片，他只是直盯着屈意衡，然后抱住他。
“没事儿。”他轻声说，“结束。”
屈意衡删完照片，把手机还给胡迪。
姚湛衣服脏，但竟然点儿都不生气，他看着地上牙就笑。
“你不给，那就动手。”
窦郁聪跟姚湛把胡迪手机抢过来，姚湛拿着，问他：“密码。”
胡迪不说，姚湛笑着看他：“你要是告诉密码，就只是删个照片，你要是不说，这手机你也别要。”
胡迪这会儿脑子已经不够用，想着警察要来，他得赶紧走。
迪听，扯着嗓子喊：“他妈没刀！”
窦郁聪见势，指指自己手里：“这是从你那儿抢来。”
他凑上去，趁着胡迪发慌时候，抓着对方手在刀上握下，然后赶紧又收回来：“妥，指纹也有。”
“你们他妈”
程鹤童看向他：“你说，报警试试，已经报警，他们应该很快就来。”
屈意衡看看两人，笑，没多问。
闹这出，下午窦郁聪也没去上班，四个人在家，俩俩伙聊着天。
窦郁聪在那边给程鹤童又是端茶又是递水，会儿关心他脸消没消肿，会儿担心他有没有其他伤。
胡迪落荒而逃，走时还丢下句：“照片都有备份，你们删手机里也没用。”
窦郁聪骂他：“滚吧，狗B。”
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玄关地上还留着胡迪沾血牙。
窦郁聪跑过去问程鹤童脸还疼不疼，又问他：“你真报警？”
“没有，”程鹤童脸都肿，但还是笑着说，“吓唬他呢。”
“860502。”
这是屈意衡生日。
姚湛意外地看向屈意衡，对方也回望向他。
他走过去，把手机给屈意衡：“你自己删吧。”
屈意衡看着他，过几秒才接过手机。
胡迪本来就已经被姚湛打得浑身是伤，打算赖在这儿不走，结果听报警，费好大力气站起来，抬脚就要走。
“干嘛去啊？”姚湛笑着说，“你不等警察叔叔来啊？”
胡迪心虚，头都不回地往前走。
姚湛快步上去，挡住他去路，伸出手说：“手机。”
“手你妈个B！”胡迪对着姚湛骂，还吐他口，结果吐出来血里带着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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