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可以，”姚湛笑着说，“但这幅永远都是最重要
。”
屈意衡不明所以，姚湛说：“因为是你送
第
个礼物。”
“如果不算你身体话。”
屈意衡不好意思
，推开姚湛自己下楼。
姚湛说第二天上午他休假，屈意衡还以为他们能觉睡到中午，结果九点多时候姚湛被个电话叫走，饭都没来得及吃。
这时候，夜深人静，他们俩踩着木质楼梯往上面走。
“看看。”姚湛领着他到阁楼，开灯。
屈意衡看见自己之前送姚湛那幅画被装裱起来挂在书房正中间，画很大，是个luo男仰面躺在水面上。
“好看。”姚湛就着屈意衡手抽口烟，“这画往这儿挂，直接拉高这书房档次。”
“哪有那
夸张。”屈意衡笑，扭头问他，“你喜欢吗？”
“这烟不好抽。”姚湛把烟送到他嘴里，“你抽口再抽。”
“不是不好抽吗？”屈意衡从他手里干脆把烟拿过来，“那别抽。”
姚湛笑，轻轻咬着他耳朵说：“你抽口再给，就好抽。”
两人zuo爱之后那股yinmi余韵还在，脑子都不是很清醒，姚湛骚/话连篇，屈意衡偶尔也能堵他两句。
姚湛很喜欢在这种状态下跟屈意衡聊天，就好像因为zuo爱，他打开这个人某个开关，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理。
“没事儿习惯，”姚湛出门时候屈意衡皱着眉头在门口看着他穿鞋，“家里食材都准备好，你等会儿饿自己做点儿什，估计今晚就算回来也得挺晚，你不用等。”
“你经常这样吗？”
姚湛穿好鞋，拿起钥匙笑着凑过来，捧着屈意衡脸，亲他口：“生活日常，行，你再去睡会儿，渴喝水饿吃饭，忙完联系你。”
他转身出门，屈意衡站在门口看他。
“听话。”姚湛哄
“不喜欢干嘛挂这儿？”姚湛说，“这画框定制，贵着呢，大几千。”
“怎弄个这贵……”
姚湛搂着他，抽着烟眯眼看着那幅画，他说：“这才能显示出它对有多重要。”
秋天，北方屋子里还没供暖，后半夜很冷，但屈意衡觉得自己身体里凉意都被这句话给驱散。
他贴着姚湛，轻声说：“你要是喜欢，可以再给你画几幅。”
只有在这短暂段时间里屈意衡才会没有顾忌地跟他说笑。
“对，差点儿忘件事儿。”姚湛突然掀起被子，把正在抽烟屈意衡拉起来，“大事儿。”
两个/丝/不/挂男人从床上下来，姚湛牵着屈意衡手进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并不很准确，这房子本来只有两室厅，但因为是顶层，当初买房子时候附赠个小阁楼，阁楼不算大，但可以放张桌子安置几个书架，姚湛索性就把这里当做书房。
之前屈意衡来两人就zuo爱，他都没空带着对方在家里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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