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意衡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回去睡觉。
夜深人静，屈意衡自己坐在客厅里，电视还在播那个综艺，静音模式下看着他们大笑大闹，显得更可笑。
天没休息，但他
脑子现在处于兴奋状态，睡不着，也不想睡。
他摸摸手机，它已经好几天没响过
。
姚湛失眠，这是近十年都没有过。
他十分狗腿地跑过去，给他哥捶背：“辛苦啊帅哥。”
屈意衡觉得他不对劲，狐疑地问：“你有事儿？”
窦郁聪嘿嘿笑，说：“哥，中秋
三天假。”
“不去。”
“啧。”窦郁聪轻轻拍他下，“知道你不去，这跟你请假呢。”
“操。”邵威灌口酒，“当个成年人真他妈累。”
姚湛笑：“谁说不是呢。”
屈意衡在姚湛走第四天在画布上下第笔。
他前晚睡觉时候做个梦，梦见自己溺水，被水草缠住脚踝，但最后他没死，个面目模糊看不清长相男人救他。
虽然看不清长相，但他醒来之后觉得那是姚湛。
威说他，“这词儿用你身上太恰当。”
姚湛喝口酒，觉得无奈。
“实话说，不联系也挺好。”
“怎
说？”
姚湛放下酒杯，还挺深沉地说：“忙起来没日没夜，你还记得以前那个为什和分手吧？”
平时累得不行，他没空失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床抽烟，站在阳台，看着小区那些树叶子在半夜趁着没人偷偷掉落。
吞云吐雾间，他开始想屈意衡。
这个时候要是对方在就好，哪怕不做//爱，就起抽烟聊聊
屈意衡不明所以。
“朋友，约中秋起出去玩。”
屈意衡还以为什事儿呢，搞得这神秘，他摆摆手，去接水喝：“又不是你监护人，爱去就去吧。”
窦郁聪仿佛得到特赦小学生：“感谢领导批假！”
他溜回自己房间，关门前探出头来说：“哥，你不准备出去走走吗？”
因为那个梦，他仿佛抓住灵感个小尾巴，准备动笔试试看。
家里关窗关门，窗帘也没拉开，屋子里开着空调开着灯，屈意衡面无表情地画着画。
从早上七点多到晚上十点多，他放下画笔时候觉得身子都僵。
从房间出来时候窦郁聪正在客厅看电视，档综艺节目，电视是静音模式，窦郁聪憋笑憋得脸通红。
“画完？”窦郁聪见他哥出来，立马丢零食站起来，“累吧？”
“那是你本来也不在乎人家。”邵威问，“你想他吗？说屈意衡。”
姚湛能不想。
忙着时候没空想，休息，睡前醒后脑子里都是他。
“咱都三十多岁，能遇见个合心意都不错，你还犹豫什呢？”
“就是因为三十多犹豫才多。”姚湛说，“他在那边挺好，就算要追他，那们异地问题怎解决？有什立场让人家放弃现在生活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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