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湛回答说：“麒麒干妈给
定情信物。”
姚湛笑
，满意地掐
把小胖子脸，然后把手机放回耳边：“听见吗？”
屈意衡在这边笑得眼睛都弯：“好可爱。”
“长得也可爱。”姚湛说，“你什
时候来，让他当面给你请安。”
屈意衡笑渐渐淡下去，他不知道他们什时候才能再见面。
邵威走过来，帮姚湛拖着行李。
姚湛话逗得屈意衡直笑：“你这说得好像孩子是玩具。”
“差不多，小孩儿比玩具还有意思。”姚湛从出口出去，看见邵威抱着儿子在外面等他。
他快走两步：“看见邵威。”
“那们回头再聊吧。”
“先别挂，”姚湛说，“你等下。”
姚湛笑，他听得出来屈意衡紧张。
既然紧张，是不是说明对方很在意自己？
“们这边又下雨。”姚湛说，“没带伞。”
屈意衡抿抿嘴，半晌开口说：“那，机场有卖伞吗？”
姚湛笑，笑出声：“邵威来接。”
姚湛声音带着笑意：“下飞机。”
“嗯。”
那是从千多公里之外传来声音，隔着电波，好像跟姚湛本来声音不太像，但是，又听就知道是他。
屈意衡不自觉地笑笑，问对方：“累吗？”
“累。”姚湛说，“在等行李，待会儿回去洗个澡睡觉。”
姚湛跟屈意衡说：“那先这样，们准备回去，晚点联系你。”
“嗯，好好休息。”
电话挂断，姚湛脸上笑还在。
邵威“啧”声，跟他儿子说：“看见没有，你要有干妈。”
“少说屁话。”姚湛抱起小胖子往外走，小胖子好奇地拨弄那个画筒，邵威问：“啥玩意儿？”
邵威父子俩也看见他，小胖子死活不让他爸抱，叽里咕噜地滚下来，跑向他干爹。
姚湛拉着孩子靠边站，蹲下来跟小胖子说：“麒麒来跟屈叔叔打个招呼。”
小胖子扯开嗓子就朝着电话喊：“曲叔叔好！”
“是屈叔叔。”姚湛纠正他，“重来。”
小胖子哼哼声：“屈叔叔好！”
屈意衡听见他笑，又不说话。
行李出来，姚湛手拖着行李手拿着电话，肩上还挂着屈意衡送他画。
“上次你来时候没见着邵威儿子，特胖小子，特可爱。”姚湛说，“下回你来，领出来给你玩玩。”
屈意衡笑：“跟小朋友相处不来。”
“没事儿，那是干儿子，怎揉/捏都行。”
屈意衡不知道说什。
“你在干嘛？”姚湛问。
“”屈意衡回过神，撒个谎，“准备画画。”
姚湛听着他那边声音，觉得不太对，但也没多想，问他：“那是不是打扰你。”
“没有。”屈意衡赶忙说，“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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