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两个在不同
城市，又多年没见互相并不
解，更何况，姚湛说，他还没跟家里出柜，更重要
点是，不管姚湛表现得多
温柔体贴，但从来没有和他讨论过两人
他拿起自己包，重新回到床边，有些抱歉地说：“昨天晚上怪
，跟你道歉。”
屈意衡眨着眼看他，不知道说什好。
“先走，你可以上药再睡会儿，下次温柔点。”
姚湛在屈意衡鼻尖留下个吻，又摸摸他脸：“晚上见。”
屈意衡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不然为什这切都这奇怪？
“七点四十。”姚湛见他醒，放下杯子走到床边，他弯腰，在屈意衡额头上亲下。
本来留宿已经过分暧昧，这吻更不得不让屈意衡有所触动。
温馨得有些过。
屈意衡突然害怕起来。
“准备走，你可以再睡会儿。”姚湛说，“房卡给你留下，直到十点都有早餐。”
“表面平静罢。”屈意衡带着他往大门口走，“海面下暗潮汹涌，你们这些外人是看不见。”
姚湛突然有种被屈意衡带着重新走过对方二十左右岁时人生感觉，只是他走在这里，却有更多谜团，他们中间十五年空白，真是补不回来。
那天晚上，屈意衡留在姚湛这里没有回家。
整晚，他们放肆地索取和释放。
姚湛很迷恋屈意衡身上纹身，尤其是肩膀那句他看不懂文字，这次他又问那句话是什意思，屈意衡只是回答说：“句西班牙语。”
他和姚湛是心照不宣pao友关系，但刚才那幕，仿佛是恋人之间对话。
这让他十分不安。
他看眼桌上药膏，叹口气。
姚湛走之后，屈意衡没有继续睡，他上好药之后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脑子里乱糟糟，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自己跟姚湛关系。
其实屈意衡很清楚，自己对姚湛是有特殊感觉，那感觉现在还不能定义为爱情，没那深，可好感是有。
“那你怎办？”
“不吃，而且晚上反正咱们起回来，房卡你拿着就行。”
姚湛说得理所当然，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起。
屈意衡缩在被子里，沉默片刻说：“和你起走吧。”
“别。”姚湛没让他动，“你那儿昨晚弄得有点儿严重，刚才下楼买药膏，来不及给你上药，你等会儿自己弄弄。”
两个人折腾到后半夜，因为第二天姚湛还得去上课，他们不得不洗干净好好睡觉。
姚湛洗澡时候，屈意衡躺在床上隔着透明玻璃看他，用视线把对方身体描摹遍。
他想起自己那幅还没完成画，想着这两天加快速度，定要在这人走之前画完。
屈意衡已经很久没和别人起入睡又起醒来，他睡着前被姚湛抱在怀里，睁眼时对方正站在窗前喝咖啡。
“几点？”屈意衡声音有些哑，都是昨晚情不自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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