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奚靖突然问穆琛:“皇上,记得你说过手里另有把柄,到底是什?”
说到这个,穆琛脸色凛,低声道:“这事,到衢州,你自然会知道。”
沈奚靖这下心里才安定,原来,穆琛绕道衢州,不
沈奚靖翻个白眼,道:“好什,那天真是吓死。”
穆琛哈哈笑起来,把搂住沈奚靖,道:“这真不是错啊,回头咱们回宫,替你出气。”
沈奚靖听他说得这不着调,想伸手推他起来,但手伸出来,却没舍得用力,他总念着他胳膊上那道伤,他知道穆琛年少习武,虽然武艺不是顶尖,但也不会这样站着叫人刺中胳膊,他是为保护他。
他胳膊上那道伤,即使好,也会留在沈奚靖心里,时时刻刻提醒他,这个大梁最至高无上主人,曾经为他,敢于豁出性命。
个人能为另个人死,这得多深厚感情。
人弑君,这理由也太奇葩。
沈奚靖想什完完全全摆在脸上,穆琛觉得甚是逗趣,便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下,低声道:“你说,们认识人里,想法这扭曲,又这恨人,还剩下谁?”
这倒是,沈奚靖有点点头,柳华然不仅仅扭曲,他简直就是有病!
看看他这多年来做事情,除迫不得已推举穆琛做皇上,其他都很让人不能理解,就算他政务上处理非常好,也掩盖不他内心里本质阴暗。
而且,这十年来大梁繁荣安昌,靠也不光是他,靠多半是左右相与六部尚书,还有其他世家共同努力,就算是柳华然父亲柳长存,也比他这个儿子强千百倍。
沈奚靖承情,终于走出心里枷锁,答应与他倾注感情,答应与他共度晨昏,就绝对不会后悔。
这几天里,沈奚靖与穆琛私下相处,已经在时时刻刻告诉他,他是真要跟他好好过。
穆琛甚至想着,等不到他们大皇子出生,沈奚靖就能爱上他,说不定,沈奚靖早就爱上他,只不过他以前太过压抑,如今慢慢释放出来,用不多久,那澎湃感情,就能溢满他心房。
他们两个心都不大,只能容下个人,那就足够。
两个人静静抱好会儿,虽然心里想都不样,但得出来最终结果是样。
但沈奚靖还是有点怀疑,他问:“难道他搞这出,就是为吓唬吓唬你……?
他这说着,都觉得自己……病不轻,何况是真这样做柳华然。
穆琛冷笑声,道:“甚至能猜到,他这样做到底为何?
“为何?”
“因为用那条手帕威胁他十年,他心里怨恨拿他最心爱人压制他许多年,他想让死,但是他仅剩理智却告诉他,他不能这样做,而且他也成功不,如果他真认真,那就不光是他个人死,他家都要跟着陪葬,这个时候,他又有些胆怯,所以,只能这样不伦不类吓唬下,不过,能得你那天那几句真心话,这吓唬得当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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