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宫人继续道:“听他们说奇怪,就偷偷看眼,当时明远哥哥好像非常生气,冲谢哥哥说‘谢遥你说话小心点,不要太过分’,遥哥哥就回答他‘明远,别人不知道,还不清楚?你那些底细,就算他们家给你遮掩,保不齐以后……’,后面他们说声音小,不敢继续听,都不知道。”
这倒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沈奚靖听完,问他:“你说可都是真?没有半句假话?”
那小宫人“噗通”声跪倒地上,连声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所说半句假话都无。“
宋瑞见他并不像是胡说,便直接问谢燕其:“谢淑人,你与苏淑人进宫以前,认识吗?你知道明远底细否?”
谢燕其想想,摇摇头说:“自幼在广湖长大,苏容清住平水,怎可能认识他,但谢遥认不认识明远,就不知道,八岁时谢遥才来家里,之前他事,是不清楚,但家家规很严,想谢遥背景也很清白。”
沈奚靖这几日才发现谢燕其与苏容清关系并不融洽,但他没想到,他们竟到反目成仇地步。
谢燕其说完这句话,屋里气氛更冷,路松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些不知所措。
好半响,宋瑞才开口道:“谢淑人,知道你伤心难过,可话不能乱说,你这样讲,有什根据吗?”
在宫侍之中,宋瑞人缘直都很不错,所以这话由他来说,谢燕其也并未反感,他只是低下头,好半天才闷声说:“原本不知道这事,阿遥走后,宫里小宫人越想越不对,才跟讲这事。”
沈奚靖眯起眼睛,原来谢燕其早就心里有谱,但却没告诉他们,直到今日他们问多,才不得不说出来。
虽然小宫人说话是个重要线索,但谢遥已经死,唯知道真相人永远闭上嘴,也许抓住这条线索,他们就能知道谢遥死亡真相。
沈奚靖看看宋瑞,又看看路松言,这会儿已经快到晚膳时辰,他们继续待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他别东西来,于是他们三个便起身告辞。
这天东奔西走,还怪累,沈奚靖回去多吃碗八宝什锦饭,沐浴更衣之后,这才躺在床上分析案情。
五月末夜里
这个时候,还想给他们使招数,他也真厉害。
谢燕其转身招来那个小宫人,让他仔细说来。
那小宫人是谢燕其宫里年纪最小个,但比明林胆子大多,讲话很清楚:“奴才给主子们请安,奴才有日在前院打扫,碰巧看到遥哥哥与明远哥哥在巷道角落里争吵,他离得远,不敢过去,只隐约听到明远哥哥说‘你不要太过分,咱们主子半斤八两,谁比谁高贵’,然后遥哥哥回他‘说又不是你,你生什气,跟你主子待长,果然没好处’。”
这谢遥说话也未免太不留情面,就算他和明远是面上看是敌对两方,也不能把事情摆在明面上讲。
况且听这意思,谢遥说是苏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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