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谦家十分朴素,并没有太多华丽装饰,他家没有奇山怪石,没有亭台楼榭,甚至没有名贵花木,有只是普通花草与青石板路,看起来却端庄大气。
蓝衣青年边认真打量这栋宅院,边道:“
林子谦身体单薄消瘦,因为公务繁忙,所以看上去总是苍白病弱,突然这跑起来,便有些吃不消,等到大门口,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顾不上喘口气,直接吩咐门童:“快,打开正门。”
门童有些呆住,他愣愣地打开正门,林子谦定睛看,果然见外面等几位年轻人。
站在中间那位约莫束冠年纪,穿着身简单浅蓝长袍,头发也只松松系发带,他面容俊美,正含笑看着林子谦。
林子谦平素冷硬脸上如今满是惶恐,他哆哆嗦嗦走到门口,想要说些什。
果有意见,则会用朱批遍,然后与六部尚书起审定。
以工作能力而言,林子谦与颜至清是不相上下,他们在关键政务上批复意见十分致,很少出现双色批,这样来,政务实行上也并不繁复。
从天启元年开始,直到今日,已经度过十个年头。这十年来,支撑整个大梁正常运转这些奏折,没有本带有玉玺朱印,几乎都是左右相之官印,极少部分是柳华然太帝君印,大梁官制十分严谨,奏折由谁最后审定,就盖谁官印,就算穆琛是皇帝,他本都没有批过,也不可用玉玺朱印。
这日林子谦回家之后,照常与正君用过午膳,独自来到书房开始工作,他工作时候十分认真,直到林家管家过来敲门,才把他叫回过神。
林管家推门进来,站得离书桌很远,他道:“老爷,有位姓时公子上门找您,说是南宫院长学生。”
青年并没有觉得林子谦态度有何奇怪,他依旧笑着站在那里,倒是青年身旁另位高大青年道:“林相,不请们进去吗?”
他年纪比中间蓝袍青年大上些,身材高大结实,看便知是练武之人。
林子谦当然也认识他,经他这样提醒,赶紧让开身,道:“不知大人会来,下官实在有些忙乱,大人赶紧里面请。”
林家门童有些奇怪,在他认知里,宰相就是最大官,他想不到,还有什官,需要宰相叫大人。
但他奇怪也只是奇怪,却也不会傻到直接询问,只是呆呆看着他们行人进宅院,又关好门。
林子谦愣,他是那种面冷心也冷人,跟面热心也热颜至清是两个极端,同僚们与他关系十分冷淡,除年节,几乎不会有人上门来访。
他正君也是这个性子,他们二人过惯这样生活,突然有人上家里来访,倒有些不适应。
姓时,又是南宫泊学生,会是谁呢?
林子谦粗粗想,却突然面露惊讶,他想到个人,却不知这人怎会来找他。
他想到这里,赶紧站起来往大门处跑,边跑边吩咐管家:“快去把正堂打理干净,备上最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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