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华然点点头,道:“吾自然休息得好,倒是你,下午还得回去休息下。”
昨个是谢燕其侍寝,他现在看上去脸色苍白,有些恹恹,听柳华然话,他只点点头,笑道:“小知道,谢太帝君关心。”
柳华然点点头,又问苏容清:“容清,听闻你父亲最近回京述职,你进宫也有年头,
谢燕其与路松言进来就与沈奚靖和苏容清打招呼,宋瑞简单说两句话,就个人站到后面去。
宫里共就这几个出挑宫侍,沈奚靖不喜欢苏容清,表面上与谢燕其和路松言都不错,但是心里却对宋瑞更有好感。
他总觉得,谢燕其温文尔雅和路松言羞涩可爱都是装,唯独宋瑞低调和气才是真,他在宫里摸爬滚打十年,自认看人还是准,所以,平时如果没事,除宋瑞,他从不与其他宫侍来往。
而宋瑞也与他关系不错,还教他套五禽戏,沈奚靖每天都要打上遍。
在他们之后,剩下几个采人也陆陆续续到,他们刚相互问安,便听慈寿宫宫人道太帝君来。
转眼便是四月,这日沈奚靖照例早早去给柳华然请安,天气日比日暖和,沈奚靖已经换下厚重棉袍,改穿夹袄。
这些时日他吃穿不愁,又长高些,新季衣裳蒋行水给他定尺寸更大些,眼下穿在身上有些偏长,但不妨碍行走。
他到慈寿宫时候,只有苏容清比他早些,这会儿正站正殿里等。
苏容清虽然长相和气,但相交起来却有些高高在上,这整个宫里宫侍,数他身家最好,高傲些也算正常,所以,他虽然见沈奚靖进去,却连个招呼都没打,径自看着墙角摆放迎春。
他不搭理沈奚靖,但碍于位份,沈奚靖还是要给他问安。
几个青年赶紧站好,低头等柳华然走进正殿。
等柳华然坐好,才让他们几个淑人坐。
原本他们从七品淑人是不得坐,但有日皇帝与太帝君讲,说都这站着看着堵心,让几个位份高都坐下答话,还被柳华然调笑说他心疼自己人。
柳华然今日精神不错,其实在沈奚靖看来,他每日精神都很好,总是穿着极华丽外衫,端坐在高高主位上,看着他们这些蝼蚁。
“太帝君昨日睡得可好?”谢燕其和苏容清与柳华然看起来关系更好,般也都有他俩挑头讲话。
“苏淑人,早上安好。”沈奚靖笑着说。
苏容清瞥他眼,短短“嗯”声。
他这样其实也好,看不上便懒得搭理,这些日子以来,即使天天见,沈奚靖也没同他说过几句话,这会儿倒也乐得轻松。
两个人就这静静站着,直到谢燕其、路松言与宋瑞结伴而来。
谢燕其还是面上带笑,派温文尔雅样子,路松言也依旧美跟神仙样,倒是跟在后面宋瑞,虽然年纪比沈奚靖小,但是却很高,长也浓眉大眼,沈奚靖第次见他还很差异,不知道这英气男人是怎被挑进宫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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