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山领着沈奚靖又回厨房,帮王青起做糖饼。
路上,云秀
云秀山领着沈奚靖通传声,走进来先跪下请安,待那三十多岁宫人点头,便站起来给周太淑人上茶点,而沈奚靖却没有动。
他跪在那里,腰杆微弯,双手轻轻放在膝前衣摆上,动作恰到好处。
周太淑人放下茶杯,轻声说:“抬头瞧瞧?叫什名?”
沈奚靖慢慢抬起头,目光则定定看向枣木圆桌只支腿上,口里回答:“回太淑人话,奴才姓沈,叫安乐。”
这多年规矩不是白学,沈奚靖行为做派极妥帖,周太淑人满意地点点头,说:“起来吧,这朝辞阁还算人手够用,你就跟着修竹做活就好,名也吉利,不用改,就这样叫着吧,阿岁,你看着安排。”
这四种花香气皆不同,吃起来口感也略有差异。
沈奚靖在旁看得目不转睛,王青见他肿着脸却只顾盯着吃,便把先炒热芝麻给他把,叫他拿去吃。
完又跟云秀山打趣:“你这弟弟,饿死鬼投胎,真是能吃。”
云秀山笑笑,看着安静吃着芝麻沈奚靖,没有回答。
这当口,朝辞阁另位大宫人楚暮冬,领着位小宫人收拾周太淑人早膳出来。
那位三十来岁宫人显然就是管事陈岁,他“诺”声,领着云秀山与沈奚靖出来,走到厨房门口,叫句:“暮冬,跟前伺候。”便把沈奚靖与云秀山带到院门旁。
他先是打量沈奚靖眼,缓缓开口:“不管你之前在锦梁宫犯什事情,在朝辞阁,要懂规矩,手脚要干净,话要少,知道吗?苍年是个好脾气,可不是。”
他这句话,使得沈奚靖原本放下心又提到嗓子眼,他赶紧答:“陈叔您放心,如果锦梁宫那事情是做,也不能把调来朝辞阁,既然来,定会好好做事。”
陈岁看起来跟苍年有些像,并不是说长相,而是气质,他们都喜欢冷着脸讲话,看起来十分严厉,他听沈奚靖话,表情点都没变,只扫他几眼,好半天才说:“咱们朝辞阁人少,主子也不需要多少人在跟前伺候,你以后就跟着修竹与修梅块给阿青和暮冬打下手,只要勤快些就好。”
沈奚靖和云秀山赶紧应,陈岁这才转身离开。
王青把壶云雾与碟子杏仁酥端给云秀山:“带安乐进去吧。”
云秀山接过枣木托盘,带着沈奚靖往正殿走去。
正殿共有八扇雕花木门,做工虽不及锦梁宫精巧,但样子却也好看。沈奚靖早就看那中间四道门是开着,但厅堂直没人,走进去才发现,原来周太淑人用早膳是在层偏室。
这朝辞阁正殿里里外外都透着股清雅,除正堂屋有些华贵摆设,偏室里面就只剩些素净东西,偏室里窗下放张塌,塌前不远处摆张枣木圆桌,除两盆金桔,就再没其他物件摆设。
周太淑人这会儿正坐在桌边,喝着茶,与位有年近三十宫人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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