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休假只是幌子，你想自己调查？”
“没错，不过
刚歇
两天就被你拽回来。”余森从兜里摸出烟盒，“你查到张格
时候就意识到机会来。可以借着这件事把丹卓斯翻出来，以你性格
定会追查下去。”
“别抽烟。”晏阑出声阻止余森动作，“苏行对尼古丁过敏，他闻不烟味，而且医院也禁烟。”
余森立刻把烟收回去。
晏阑接着问：“既然引去丹卓斯是为让查案子，为什
要给用d品？”
也不要你再为钱发愁，她如果知道她最后用是脏钱，你觉得她能安心吗？！”
“最起码安心。”余森轻轻叹口气，“她走时候很安静，没有受罪，她说她没有遗憾，所以也不后悔。而且，没有还会有别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被金志浩收买是个毫无底线人，事情会发展成什样？最起码没有害过人，该抓毒贩都抓，实际上并没有放过任何个毒贩，在跟金志浩合作同时，也在用自己方式去让这些人伏法。”
“你这是诡辩！”
余森：“不，这是你体会不到，穷人悲哀。”
晏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两个人角度不样，永远争不出个对错，只好换个问题，问道：“你这次反水，就是因为苏叔叔是吗？”
“d品？”余森身子微微前倾，“不是干！怎可能给你下药？！只是骗魏屹然说当天交易非常重要，是上面指定大生意，凡是撞进去都只能有去无回。给你下是什d品？你中招吗？”
“没有。”晏阑淡淡地说，“如果你是那个利用魏屹然人，那给酒里下药就是别人，那人用是潮饮，不过当时什酒都没碰。”
余森立刻说：“如果是γ-羟基丁酸话，那应该是周桐薇，她直在倒腾这种新型d品。”
晏阑毫不避讳地亲吻下苏行手背，然后站起来走近余森，说道：“跟回去，把你没说完话都告诉调查组。”
“晏阑，真羡慕你。”余森坐在沙发上仰起头，坦然对上晏阑目光，“你信仰竟然可以如此坚定
“是啊。”余森坦率地承认道，“说过，苏叔叔是救命恩人，结果却跟害死救命恩人那些人混到起。你说还有比这更讽刺事吗？”
“你是什时候知道？”晏阑问。
“没比你早多少。‘清扫行动’收尾时候去过趟恒众兴，因为有些东西需要跟他们交代，结果在恒众兴地下室里看到苏叔叔钢笔。肖鹏飞这个人有点儿变态，每做个案子他都会留下被害者样东西作为纪念。”
“你怎就认出来那支钢笔是苏叔叔？”
“因为是送。”余森说道，“高中毕业那个暑假打工挣第笔工资，除给爸妈买东西以外，还买支钢笔送给苏叔叔，在那支钢笔尾部刻条鱼，自己做标记当然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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