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森把乔晨拉到旁,劝道:“都是同事,你这是干什?”
“对,都是同事,给苏行下药时候有拿他当同事吗?!”
“下药又不是他们,你跟他们甩脸子有什用?”余森说,“你可是出名好脾气,今天这是怎?”
乔晨提高音量,说道:“对,是好脾气,苏行也是好脾气,所以就可着劲儿欺负们是吧?!撞完又给苏行下药!还有完没完?!他武卫阳什意思啊?是?觉得们这样就好拿捏还是觉得们这样好脾气警察随便死两个也不叫事??!从苏奕忠到苏荣再到苏行,这是可着姓苏杀呢?!烈士后代在他眼里屁都不算,是不是?!他武卫阳自己也是从毒窝里爬出来!结果杀起自己人来比毒贩还狠!边说着学习苏奕忠烈士,边下手害苏奕忠唯孙子,这他妈还是人干事吗?!”
“哎呦喂!叫你祖宗行不行!”余森连忙去捂乔晨嘴,“咱能不能别火上浇油?你家林欢刚去闹完,你再闹通,你们刑侦是打算集体吃处分吗?”
“跟武副局有什关系?”
“你昨天没上班不知道。昨天嫌疑人交代问题时候,武副局打个电话出去,紧接着小苏那边就出事。”
“听说是有人让小苏碰会过敏东西。”
“这不是跟当年害死小苏他妈样方式吗?这也太狠吧?!”
“说就是啊!你说小苏他爸妈都被那帮人给设计死,现在他们连小苏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
界刺激叠加导致他现在情况非常不稳定,当然病人自己本身求生意志也是部分因素,家属如果有时间话多跟他说说话,他能听得到。”
“多谢。”晏阑勉强挤出两个字,掰开林欢手,径直走到苏行床边。
林欢站在病房外,深呼吸几次,说道:“晏队你陪着小苏,现在就去查案子!”
晏阑没有回答。
林欢跺下脚,转身跑出病房。
“处分?!都死过次还怕处分?!”乔晨推开余森,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余森被晾在原地,他尴尬地挥挥手,说:“都别看,该干嘛干嘛去吧
“别说别说。”
“乔副!余支!”
乔晨面无表情地说道:“干活不积极,传闲话倒是挺快。舌头要是太长没地儿放可以割下来送到法医室当标本,等小苏回来之后让他给你们写封感谢信,感谢你们为国法医事业做出卓越贡献。”
“哎呦乔乔,你这是干什啊?!”余森连忙出来打圆场,对那几个被吓傻小警察说道,“你们还不赶紧干活去!真想当标本啊?!”
几个嚼舌头内勤仓皇逃离。
“欸,小苏好像真不行!”
“啊?怎回事啊?”
“你没看见吗?刚才欢姐从医院回来就直接冲进禁闭室,拦都拦不住。”
“禁闭室?去找武副局?”
“可不是嘛!这多年可没见过欢姐这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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