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眯小会儿。”苏行低声说,“晚饭时候叫。”
“嗯,睡你,继续给你按着。”
乔晨进来时候正好看到晏阑把睡熟苏行放到床上,他站在门口等会儿,就和晏阑起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
“没事吧?”乔晨问。
晏阑:“没事,就是睡着。”
“要不是被你拐到家里去住,早就剪。”
“怎?你还有御用Tony老师吗?”
“当然有啊,花个月工资办卡呢,不用就浪费。”
晏阑笑笑:“那你把钱给,以后给你剪。”
“不要!”苏行说道,“你技术不行,审美也不行,专业事要交给专业人去做!”
戒断反应?”
“那都多久之前事?!”苏行说道,“如果说是因为失恋话,那他这反射弧长得可以当跳绳。”
“你这奇奇怪怪形容词又来。”晏阑笑下,接着问,“陆卉梓还跟你说什?”
“她说跟赵之启断之后就让红姨给她调到骨科病区去,跟赵之启都不在个楼层,般也见不到。前两天骨科集体开会时候才又见到,赵之启看到她之后明显特别紧张,好像是怕她样。”
“怕?”晏阑疑惑道,“陆卉梓有什可怕?小姑娘长得挺可爱啊!”
乔晨拉着晏阑坐到沙发上,说:“他今天白天都没睡,估计是怕你回来看他睡着之后会担心。”
晏阑压住心底泛起笑意,问道:“有什进展?”
乔晨回答说:“药袋子上没有留下指纹,监控显示十点二十八分时候有个保洁员进过配药间,顺着监控查下去,那个保洁员出来之后就从楼梯间路向下,在十五层、十层和五层时候分别换走廊,最后从医院大门离开。这个人很机警,
“你质疑审美?”晏阑稍稍加力度,“那你岂不是在质疑你自己吗?”
“确实啊,你说这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身体不好性格也不好,你到底看上什?”
“看脸。”晏阑说道,“也是颜狗。”
“肤浅!”
“彼此彼此。”
“又贫!”苏行用手肘轻轻顶下晏阑,“反正赵之启心理素质不太好,突破口应该就在他那儿。他跟周桐薇结婚这长时间,不可能对她们事情无所知。光是谢瑶死他就说不清楚。”
“审讯事你就别操心,这种事情再用你来教,这十年就白混。”
之前为方便给苏行剃个寸头,没想到这个月时间头发长得飞快,已经从摸起来扎手变成摸起来毛茸茸。晏阑把手指从苏行太阳穴挪开,蹭进他头发里,点点按摩着头皮。
苏行被按得有些痒,笑着说道:“领导,你是不是没童年啊?觉得你把头当毛绒玩具,谁家按摩师还顺带玩客人头发?”
“你家啊!”晏阑得寸进尺地又揉下苏行头发,“觉得你这个发型也挺好看,以后别留那长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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