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介意。因为不需要为无关紧要人和事浪费时间。”苏行拉过晏阑手,“领导,你最近绷得太紧,再这样下去会出事,很担心你。”
晏阑没有转身,只是说道:“个停职检查人,能出什事?!你别想太多。”
苏行说:“从醒来之后你直紧绷着,这样状态并没有因为好转而缓解,反而有更加严重趋势。”
“你真想多。”
苏行摇摇头:“是伤得不轻,可早就没有生命危险。你在身边几乎寸步不离,就算是不得不出去时候也会有乔副或者舅妈来陪,醒着时候身边永远有人,睡觉时候你就会把窗户窗帘都关得死死,有时候你干脆就在病房沙发上窝着睡宿,你打算这样保护到什时候?”
去就是。”
饶是墓地工作人员见多识广,也被这“木盒子里放磷酸盐”清奇说法震下,心里开始好奇这位坐在轮椅上到底是个什人物,不由自主地多打量苏行两眼。
晏阑在这时开口道:“林欢收尾,先带苏行回停车场等你们。这里边又是花粉又是烟尘,他不舒服。”
“好好好!”林欢不疑有他,立刻说,“老大放心!你快带着小苏回去吧,们这边完事就去找你们!”
“你干什?哪有不舒服?”
“你……”
“不傻。”苏行说,“这个月时间,加上衣服口袋里那个,身边共发现过三枚窃听器,还有次药物出问题。窃听器你们都拿走去调查,楼层护士也逐个排查遍,到现在既不知道是谁放窃听器,也没找到是谁要给下药。这些事情你为什不跟说?”
晏阑:“谁跟你嚼舌根?!”
“说过,不傻。”苏行侧坐着,身子微微前倾,把头抵在晏阑肩胛骨上,“很感谢你这样保护着,但不希望你直这样保护。希望有任何事情咱们两个人起面对,你确实可以暂时替扛着、挡着,可这不是长久之计。队里内查已经结束,周之内你肯定要正式复职,乔副虽然还没彻底痊愈,但在办公室里做些案头工作还是可以。知道以你们关系,你如果开口让他留在医院照顾,他不会反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但如果你让他选,他定是想早点回
“咱俩得聊聊。”晏阑把苏行抱回到副驾座椅上,“以后在外面别老发表你那些‘惊人’言论好不好?你没看见刚才那些人眼神吗?看你跟看怪物样!”
“看就看呗,又不是活在他们目光里。”苏行顿顿,抬起头看向晏阑,“不是吧领导……这样你都吃醋?”
“没有!”晏阑插着手靠在车旁,不再看苏行。
苏行笑着戳下晏阑腰,说:“丢不丢人?嗯?”
“不是吃醋。”晏阑轻声说道,“只是不想让别人误解你。知道你有多好,觉得这好你,不应该被人随意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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