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知道李婉琴这人不靠谱，但他没想到李婉琴连自己
成澄点头，立刻拿纸笔把方程式写
出来，晏阑接过来看
眼，又递给苏行。苏行说：“这就是最普通
苯和氢气加成方程式，你看不懂？”
成澄小心翼翼地说：“
认识苯环，也认识氢气，后面那个不知道。”
“好吧。”苏行接着问，“那之后呢？”
“过得有快个月，他们让写这个方程式。当时没写出来，大花臂好像还挺生气。”
“你为什
没写？”苏行追问。
成澄倒两杯水放在桌上，晏阑只稍稍示意下，而苏行则连碰都没碰。他尴尬地搓搓手，说道：“哥，你问吧，定都告诉你。”
“今早同事来找你，你都跟他说什？”苏行问。
成澄迟疑下，然后嗫嚅着说：“乔警官是来问关于姑父事情。只记得那天吃饭前在胡同口玩，看见姑父时候他手里正举着电话，他还胡撸下头。其实也不确定当时他是不是真在打电话，当时太小，真不敢保证自己记得就是对。”
苏行跟晏阑对视眼，接着问道：“这件事你还跟谁说过？”
“没有。”成澄摇摇头，旋即又补充说，“不过今早跟乔警官是在外面街上说，当时们俩周围应该都是平常在家附近保护警察，认识他们，他们听没听到就不确定。”
“怕……怕他们找是因为能记住别人记不住东西。”成澄搓着衣服下摆，“虽然上学时候没怎好好学，但也知道化学是个挺危险东西，怕他们要弄炸药之类违法东西，所以就跟他们说记不住化学式，后来他们就没再提这事。”
晏阑意识到葛文亮和何浩明准备倒腾定不是炸药，而是d品。他问道：“上次在警局你为什不说？”
“上次……被被被你吓得……忘说……”
苏行看成澄快吓尿，终于还是缓和下语气，问道：“你记性这好，为什高中毕业就不上？就算你学不理科，文科那些死记硬背东西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妈不让上。”成澄低着头说，“妈觉得上大学就是浪费钱，所以高三拿到会考成绩之后就给退学，让出去挣钱去。”
“好。第二个问题。”苏行神色不变地说，“你在葛氏中医上班期间有发现什异常事情吗？任何事情都可以。”
成澄认真地思考会儿，回答道：“不知道什算异常，但确实有件事挺别扭。老葛和大花臂不止次地打听上学时候成绩，尤其是化学成绩。理科都不行，这几年没上学，基本都还给老师。”
“那你怎回答他们？”
“就实话实说。”成澄说道，“跟他们说就没长理科那根弦，是真学不会。后来他们给看过几个化学方程式，说看不懂，这事就过去。”
“方程式还记得吗？”晏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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