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会儿。”
“好。”晏阑扶着苏行坐回到沙发上，“怎
样？好点没有？”
苏行倚在晏阑肩头，半晌才平稳
呼吸。晏阑扶着他靠在沙发上，然后起身向卫生间走去，不
会儿就拿湿毛巾出来递给苏行：“擦擦吧。”
苏行接过那还温热
毛巾，低声说：“对不起啊，
刚才失态。”
“该道歉是，不该逼你，以后不会。”晏阑轻轻揉着苏行头发，“还难受吗？”
“你怎？”晏阑快步走到苏行身后，才发现他肩膀在微微颤抖。
苏行强忍着情绪说道：“不用管，会儿就好，你赶紧回去查你案子。”
“不问你，不想说就不说。”晏阑从后面把苏行环住，“别这样，会心疼。”
“你放开！”苏行终于压抑不住自己情绪，崩溃地喊道，“你走！不用你心疼！也不用你怜悯！你赶紧走！”
晏阑吓跳，他用力把苏行掰过来面对着自己，紧紧攥着他手臂说道：“不走，你越这样越不能走。”
：“不用换鞋，直走左手边第二个门就是卫生间。”
苏行没再管晏阑，而是走到厨房里，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冰可乐，然后回到客厅把电话卡换到新手机上。
晏阑从卫生间出来时候，苏行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新手机。他坐到苏行身边，又重复遍刚才问题：“们这算什？”
苏行把可乐递给晏阑：“喝吧，不收你钱。”
“能不能告诉怎？”
苏行摇摇头，把脸埋在毛巾里，过足足有五分钟才站起来，说道：“去把毛巾挂好。”
苏行从卫生间出来时候已经调整好自
苏行低着头，抽噎着说道：“你赶紧走，求你，你放过吧……”
“你别这激动。”晏阑连忙给他拍着后背，“不问，真不问，你说们算什就算什，你病刚好，别再折腾自己。”
苏行掰开晏阑手，直接跑到卫生间里，水声掩盖其他响动，晏阑不知道此时苏行到底在干什，但他知道苏行定是不想让他进去。他站在客厅里开始回忆刚才对话，到底哪里出问题？为什苏行会突然之间这激动？刚才苏行情绪转折点好像不在自己提问时候，而是……
“领导……”苏行在这时打开门，扶着门框说道，“帮拿下药……”
晏阑个箭步冲到门口玄关处桌子上，抓起药就奔回来，他把药送到苏行嘴边：“赶紧喷药！让你别这激动！就怕你这样！”
“没怎。”苏行走到客厅香案前，擦下挂在墙上相框，然后转过身看向晏阑，“厕所上完，家你也看，可以下楼吗？”
“那是你父母吧？给他们上柱香。”
“不用，家没香，他们也不需要。”
“苏行！”晏阑站起身来，“你别这样好不好？！”
苏行盯着晏阑看片刻，然后猛然转过身，背对着他说道：“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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