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不早告诉
？”
“老部长五月份去世
，这事应该不会对你有影响。”兰正茂给晏阑抛去
个安慰
笑容，“都过去，你刚才想说什？”
“想问，当年医院那个人是不是您招来？”
“应该不是。”兰正茂回答，“当年经手毒贩全部都是重罪，最
“嗯。”
“阑阑……”
“爸……”
两个人都停住。晏阑抬下手，示意兰正茂先说。
兰正茂清下嗓子：“是想问，这多年，你能不能原谅爸爸？”
乔晨手挪开，“干什？提醒又老岁？还是提醒现在比你大两岁？”
“往年不过就算，今年你爸在，你还能不过？”
晏阑终于把头抬起来，他轻轻叹口气：“都忘，这几天好像他也没回家。”
“行，你们爷俩赶紧回家去吧。”乔晨把晏阑推出办公室，“好好休息晚上，你再这熬下去就要成仙。”
当晚，晏阑和兰正茂坐在餐桌前，人面前碗面条。晏阑说道：“冰箱里都空，凑合吃吧。”
晏阑低头挑着碗里面，轻声说道：“都理解，但还是想不通为什。”
“当年是你妈不同意跟复婚。”兰正茂说，“回来之后没多久就调去北京，想带你们走，但她直不肯。以为她是舍不得你姥爷，但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调去北京之后老部长直挺喜欢，也暗示过他想把收进家，当然不可能扔下你们不管，就明确拒绝。当时老部长女儿背着找到你妈，说只要她放弃，以后就接老部长班。你妈怕影响仕途就答应，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后来你妈生病那段时间你找不到，其实是因为知道真相，跟老部长闹翻，他用点手段，就被隔离调查。”
晏阑直不知道这件事还有这样隐情，这多年兰正茂从来没跟他说过。
“那后来呢？”晏阑追问。
“本来就没问题，隔离调查也查不出什来。后来上边也意识到老部长是故意给穿小鞋，就把调到五局当副手，算是给个补偿。出来之后第件事就是回来找你们，才知道你妈当时已经……”兰正茂叹口气，“说到底还是错，你怨也是应该。当年不够坚定，也没发现你妈难言之隐，就这把你们娘俩扔在这儿。”
“没事。”兰正茂说，“这样就挺好。对，这两天没看见苏行，怎？是不是因为吵架？”
“没有，他那天淋雨，病。”晏阑顿顿，继续说道，“这边查到恒众兴这些年事，太忙没办法照顾他，就让王老先把他带回家。”
兰正茂叹口气：“再忙也别忽略人家。他理解你工作性质不代表不会生气和埋怨。你……你应该懂。”
“知道。过两天等他病好去接他回来，现在实在顾不上。”
“吃吧，会儿面凉没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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