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
‘老方’是谁？”晏阑问。
“方宇宁，真名应该叫方宗宇吧。他是
们中间第
个被抓。”蒋虎陷入
回忆之中，“老方他手艺好，也不挑活儿，那会儿生意好多都是他接，估计他最有钱时候手里可能得有大几十万。要说起来老方他人是真不错，讲义气，他临走时候还给留十万块钱，他看出来当时手头紧，
“基本都出，就留几辆应急。那破会议级别还挺高，们进场做开荒保洁时候你们警察也进场做前期工作来着，这次是不是因为们这些司机里头哪个人被认出来才出事？”
“你跟哪些警察起进场？”
“西区吧？”蒋虎偏着头回忆会儿，“记得听他们说句，是西区分局。不过也搞不懂你们这局哪局，反正开会那地儿在西区，估计就是西区。”
“你背着案子还敢在警察面前晃悠？”
“都十五年谁还能认得？而且当时那通缉令上照片本来就不怎
像。不过后来们还是小心些，用都是最近没做事，或者是没留过痕迹司机。”
就算事到如今恒众兴已经彻底,bao露，光审这些“司机”也只能审出他们所做案子，还是不知道为谁而做。哪怕日后成功抓到肖鹏飞和肖鹏跃，按照他们情况，很有可能就是咬死不认，幕后老板依旧非常安全。
晏阑思考会儿，转而问起另外话题：“你对这些顾问有多少解？”
“只认识曹钦。“蒋虎说道，“们基本都只有个顾问，但是顾问应该不止对个司机。因为有次看到曹钦来公司，但后来并没有给派活儿。”
“你没打听下？”
“不打听。”蒋虎摇头，“们司机平常私底下喝酒聊天都不提顾问事儿，打听多还容易引火烧身，人家是靠脑子挣钱，们这种卖命玩不过人家。”
“你们司机都是干这个吗？”
“应该都是，后来这些都不太熟悉，也就跟何聪走得近点儿，还是因为老方原因。”
——何聪就是何浩明在恒众兴化名。
“那以前那些呢？”
“最开始起来没剩几个，有进去，有接‘有去无回’活儿，有悄无声息就消失。”蒋虎轻笑下，“说起来算是命好，捞好几笔钱，人还能活着。”
“那平常你不接活儿时候都干什？”
“开车啊。”蒋虎说道，“公司正常做生意，给那些保洁员开车，个月挣不多，也就四千左右，但没有额外花销，吃住都是公司花钱，四千块钱基本就是白拿。”
“你多久没接活？”
“得有两三年，这几年没什大活儿，而且闺女那边钱也都攒够，就光给公司开车。这不是刚从那个破会议上回来就被你们抓吗，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晏阑脑内突然闪过件事，他连忙问道：“这次会议你们公司出多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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