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人,听他手下叫他‘魏队’。”
观察室里江洧洋立刻对林欢说:“去把魏屹然照片给他送进去。”
林欢阵风似跑出观察室,留下人都沉默不语。这世上还有比警察买凶杀人还荒谬事情吗?白天手握着公权利器,晚上却做着杀人越货勾当。
审讯室里何浩明继续交代着:“是开着公司车直接去,在半路接到老葛。老葛估计是从床上被叫起来,睡衣都没换。们路躲着监控绕到城中村,等快到时候老板打电话说只要现场不留下们痕迹就行,把尸体扔在那里自然会有人收尾。当时手边没有趁手工具,就拿车上千斤顶先给他砸晕。老葛岁数大抬不动他,正好车后面有副担架,们俩起把那人弄到床上,结果发现砸错人。”
“然后你们干什?”
“当时老葛已经把药打进那人身体里,说什都晚。老葛说只要想办法让警方误认为死就是原本们要杀人就行。对方要求伪造死者吸d假象,药打,再把脸毁,应该就认不出来。后来老葛又说能通过指纹查到人,们拿电锯把他手锯,但是锯手之后就太明显,最后就干脆把他给拆,留个被毁容头给你们,然后把那个带针眼胳膊扔到容易发现地方。”
晏阑自忖见识过许多穷凶极恶犯人,在自己头脑风,bao搞阴谋论时候也曾想过恒众兴就是个罪犯容身之所,定是肮脏到极点。但此时听何浩明把这些事情亲口讲述出来,还是让他觉得胃里阵翻腾,他端起水杯,把杯子里冰水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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