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看出什
？”
乔晨说：“何浩明脾气大、易冲动，很有可能是冲动性人格。但同时他又很‘油’，之前入狱
经验让他对咱们审讯方式有所
解，这种人
们称之为‘老油条’。这种老油条不好审，得用不同方法。刚才老大已经成功让他生气，人在愤怒时候会,bao露许多本性，所以嫌疑人情绪激动不是什坏事。还记得之前审陆卉梓时候老大
直在玩笔吗？”
白泽点头：“记得，胖哥后来还想跟老大学怎转笔呢。”
“那是因为陆卉梓抗压能力弱，精神不易集中。”乔晨解释道，“老大通过转笔来吸引陆卉梓注意力，在她分神时候很容易问出实话。”
“还以为那是无意识动作。”白泽惊讶地说。
“知道。”
“家里也没什人吧？”
“是。”
“那就行。”晏阑微微点头，“处决之后尸体捐吗？”
“……”何浩明没有回答。
审讯室内，晏阑双臂环于胸前，面无表情地看向何浩明，说道：“聊会儿。”
何浩明其实长得并没有“凶神恶煞”，成澄之所以那怕他，大概还是因为他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狠戾。
何浩明端坐在约束椅上，直视着晏阑，问道：“聊什？”
晏阑随手指：“为什要纹这个图案？”
“喜欢。”
“审讯室内切都有用。”乔晨说道，“你看老大，他刚才貌似是随意提到文身，但其实这是他切入点，因为们之前怀疑这个文身有特殊含义。何浩明反应则证实们猜测，接下来老大又进步着重提到张格，何浩明果然生气。”
“他那是生气吗？怎觉得是嫌弃？”
乔晨问：“通过表情和语气看出来？”
晏阑轻笑下，说：“怎着？以为自己杀三个人还能无期？就你这罪行，死缓都没戏，别做梦。”
在观察室里白泽小心翼翼地提问：“乔副，不是两个人吗？”
“老大在诈他。”乔晨说，“们怀疑何浩明就是杀害丁义凶手。”
“可是们直都没找到证据，这样能行吗？”
“这不算诱供。”乔晨解释道，“现在证据是有指向性，只是没有指纹毛发之类确凿证据。但是你看老大进去之后提问和何浩明回答，他已经承认认识张格，也承认杀人。这种情况下老大那句话算是种试探，看他对于自己杀人这件事态度，从而来选择不同审讯方法。”
“这鳄鱼可太丑，跟你形象点都不符合。”
“这不是鳄鱼。”
“不是鳄鱼吗？”晏阑故作好奇地把身子往前探下，“张格跟别人说他文身是鳄鱼，看你这个跟他样啊。”
“他知道个屁。”
“他学你？这玩意这丑有什好学？你们俩这审美可真不敢恭维。”晏阑仔细观察下何浩明表情，心中有判断。他接着说道：“不绕弯子，这次杀人，知道自己出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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