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
？！”晏阑提高音量。
“说
哥
晏阑：“去诊所调查那天穿
是什衣服？”
“灰色短袖帽衫，深蓝色牛仔裤，鞋还是这双运动鞋。”
乔晨转头看向晏阑，晏阑朝他眨下眼，确认成澄说得是对。
晏阑把卷宗里几张照片拿出来举到成澄面前：“你应该能记得那个大花臂文身是什图案，看看这几张图里有吗？”
成澄想也不想地指着其中张说道：“这个！”
“两个。”成澄回答道，“临街有个，还有个在老葛诊室里，不知道外面通到哪里，老葛都不让进那个诊室。”
确实如成澄所说，诊室里只提取到葛文亮和何浩明指纹，成澄指纹全部都只在外间。
乔晨思考片刻，追问道：“葛文亮为什把你招到店里？”
“真不知道。”成澄猛地摇头，“当时跟朋友在外边撸串，他坐隔壁桌，吃到半他就来跟说话，说他自己有个门诊，想找人看店，还给留联系方式，当时觉得这老头喝大就没理他。结果过几天他就找到家去，跟妈说什特别有天赋，想收为徒，教中医，还给开工资，妈立刻就答应。学不学另说，有人愿意给钱还是挺高兴，所以就去。去之后他也不说教什，就让看店，有人来就接待下，反正那些药材就在那儿，又不会拿错。”
乔晨问：“你认识药材？”
。
晏阑插着手问道：“你刚才说大花臂，那是谁？”
“不知道他叫什。”成澄摇头道，“大花臂也是自己给他起，因为他胳膊上有纹身。”
“什样纹身？”
成澄：“看不懂，反正看着挺邪乎，像是种鱼，但是长得比鱼要恶心。”
乔晨看眼，那正是何浩明手臂照片。
“那这个呢？”晏阑又换张照片。
“这跟大花臂文身很像，但不是同个。你照片上这个有点儿假，大花臂那个看着特别生动。”
晏阑面无表情地收回那张照片，继续问道：“你为什觉得大花臂要杀你？”
“因为……因为他知道哥是警察……”成澄有些紧张地说，“那天在店里，妈打电话让管哥要钱，也没避人，就直接说……”
成澄：“老葛告诉哪个盒子里是什东西，就记住。”
晏阑：“那面墙药柜，足有上百种药材，你都能记住？”
“这有什难？看遍就都记住。”成澄不以为意地说道。
晏阑和乔晨对视眼，然后突然提问：“昨天在医院穿什衣服？”
“就这身啊，你没换衣服。”
“你为什说他杀葛文亮？”
“有次下班之后回店里去拿手机充电线，听见他跟老葛在吵架，他说他身上背着人命，再多杀个也无所谓。”
“还记得是什时候吗？”
“七月二十九号。”
“下个问题。”晏阑问，“诊所共几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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