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胸针多少钱?”
“今天这个?”晏阑边说边往房间里走去,“这个不贵,几千块钱而已。最贵个胸针是成人礼,比车库里那辆大G还贵。”
“……”苏行喉头滚动下,把剩下半个蛋糕直接吞下去,噎得他喝整杯水才缓过来。
“领导,觉得你在炫富。”
“没有。”晏阑声音从屋里飘出,“舅舅说,那是给他外甥媳妇,只是暂存在这儿。”
晏曜翻个白眼:“别跟贫!有机会带那孩子回家吃顿饭,就算是普通朋友,到咱家吃顿饭也没什。乔晨也好久没来,起叫着来。”
晏阑盯着晏曜看会儿,恍然大悟道:“你早说啊!这就让乔晨别相亲。”
“可什都没说。”晏曜转身去招呼客人。
晏阑活动着手腕看向会场内,暗暗记住几个人长相,跟晏曜秘书打声招呼就回家去。
“你怎回来这早?”苏行叼着晏阑带回来小蛋糕问道。
”晏曜翻个白眼,“你舅舅好歹也正经扛过枪人,就算你叛变都不会叛变。”
“最好是这样,不然妈会找你。”
“你是不是又欠揍?”晏曜从路过侍应生托盘中换杯香槟,“还没问你呢,你家里住着那位什情况?”
“朋友。”
晏曜哼声,道:“少说个字吧?”
“想嫁给你人应该挺多吧。”苏行低声说道。
晏阑把头探出门框,
晏阑边脱下西服外套边说:“猜家里有个小刺猬正饿着肚子等投喂,所以就回来。”
“吃饭。”苏行猛退步,“你那西服看着就贵,别弄脏。”
“那你现在这是干什?餐后甜点?”晏阑解开领结和衬衫领口两枚扣子,“这衣服不贵,没事。”
苏行缩在沙发角落里说道:“咱们两个人对于贵定义不样,基本工资2200,凡是工资负担不起都算贵,你赶紧把西服拿走,弄脏赔不起。”
晏阑笑着把西服拎起来,说道:“衣服再贵也是有限度,但是胸针和袖扣这类看上去不起眼小东西贵起来才是真吓人。”
“只是朋友。”晏阑微微摇头,“或许在他看来连朋友都不算。”
晏曜痛心疾首地说道:“真嫌弃你,晏阑,你但凡拿出丁点儿当年你妈追你爸那个劲头,也不至于单到现在。你样样都随你妈,唯独对待感情时候跟你爸个德性。”
“不想听。”
“不想听忍着。”晏曜扣住晏阑手腕,“咱家没皇位,也用不着你传宗接代,跟你姥爷这辈子最大希望就是你能开心,不管是男女,家庭条件怎样,只要你认定们都支持,你别那多顾虑。你们年轻人现在什都讲究个‘快’字,合适就谈,不合适就分,你再跟个老古董似磨磨唧唧,人家就不陪你玩。”
晏阑扭过头看着晏曜说道:“舅舅,你被什东西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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