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花生
点都不能吃吗？”
“不是。”苏行低声说道，“是因为那次
吃
整袋花生。”
晏阑心里沉，小心地问：“发生什
？”
“爸妈没之后舅妈不让再住在家里，没地方去，就跑去陵园看爸妈，在陵园外边
小卖部买袋花生，想着吃完就能去找他们，结果没见到爸妈，倒是被师父捡回家。”
“那王老不知道你当时是想……”晏阑犹豫许久，终究还是没有把“z.sha”两个字说出来，他不知道苏行如此平静背后是不是还隐藏着更大情绪波澜。
“没多少是多少？！”
苏行用几乎听不到声音嘟囔着：“也就几次吧……”
“苏行！”晏阑猛地提高音量，“你到底还对什过敏？！你给说清楚！”
苏行连忙说道：“没事晏队，你别这样，不至于。”
“尼古丁不是常见过敏源，你肯定是做过过敏源筛查，你是想让去医院调你病历吗？”
。”
“谢谢。”苏行松口气。
“对。”晏阑指指苏行座位前面储物盒，“你药落在车上，赶紧收好，万犯病时候没药可就坏。”
苏行从储物盒里拿出喷雾，犹豫下又放回去，说：“放你车上吧。给你留个以后救命机会。”
晏阑皱眉道：“哪有拿这事开玩笑，收好！”
“师父知道。小时候还觉得能骗过师父，当时跟他说是不知道自己花生过敏。但是十八岁生日那天，师父喝大跟说他其实知道当时是想寻死，不过他能理解，半年之内父母相继去世，家人也都不要，如果没有任何悲观情绪那才是真有问题。”
晏阑小心翼翼地说：“听李教授说你直对你父母事情避而不谈，她担心你会有PTSD。”
“有点儿，不然也不会进二院就发烧。”苏行十分坦诚，“不过也没那严重，没有系统地治疗过，但是也没怎犯过病，只要绕开那些地方就没事。小时候偶尔会有那种念头，不过也都只是想想而已，到十六岁之后就
“花粉、尘螨、甲醛、动物皮屑，面粉、牛奶、鸡蛋、花生、榛子、松子、芒果、菠萝、狝猴桃、桃子、山药、南瓜、蜂蜜、海鲜……”苏行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他自己都是说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对这多东西都过敏。
“……”晏阑沉默会儿，问道，“那你还能吃什？”
“都能吃，吃完再吃药就行。”苏行解释说，“而且没那严重，从小到大只有次吃错东西进医院。”
“吃什？”
“花生。”
苏行拍下自己书包：“今早发现药不见就拿瓶新，这瓶就搁着吧，反正也没剩多少。”
“没剩多少？”晏阑反问道，“你不是说你年没犯过哮喘吗？”
苏行：“……”
“这你也骗？你自己忍多少次？”
“也没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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