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到底那个温和待人人是,还是那个言辞犀利人是。”
晏阑把车停稳,问:“说完吗?还有没有别想说?”
苏行低着头,长吁口气:“没有,说完。”
“你说都听到,也记在心里。”晏阑拍下苏行,“抬头看着,现在听说。”
苏行缓缓抬起头来看向晏阑。
晏阑侧过身对着苏行说道:“你这种剖析自己试图把吓走行为毫无意义。见过太多人听过太多故事,你这点事情对来说真没那吓人。你说这多,只听出来有个孩子在逐渐长大懂事,哪怕他心底深处有阴暗,但他现在已经站在阳光下。至于温和还是犀利,这个问题很简单,都是你,人都是多面。确实以善意看人,但这不代表以恶意看人行为就是不正确,谁告诉你占大多数就定是对?再说你怎知道你以为大多数就真是大多数?”
苏行不知该作何应对,只是愣愣地看向晏阑。
“你那时候跟徐絮说这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同意你观点,但你忘人还有种能力叫做共情。你在把自己伤口扒开给看时候,感受到你撕扯和疼痛。你刚才这番话确实让害怕,但不是怕你那个所谓‘阴暗面’,是怕你再次弄伤自己,怕你疼。”晏阑把手轻轻放在苏行肩膀上,“没要你立刻就怎样,你不用着急,也不用害怕。你今天想事情太多,回去洗个澡好好睡觉,们现在还有案子要查,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影响工作。记住你答应,注意安全,到家给发个消息。”
晏阑看着苏行下车离开背影,心道:“真是要命,扎人之前先把自己扎个透!伤敌千自损八千这种傻事还真有人会干!”
五分钟后,晏阑收到苏行报平安消息,他长出口气,开车离开万明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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