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阑继续说道：“到现在为止，没有人见识过真正
你，
也只是在你偶尔走神没有掩饰好时候稍稍触碰到
角。没资格评判这样好不好，只是怕你太累。如果不出意外，你还有三十年才退休，你打算就这样直装三十年吗？虽然工作和生活分开没什
不好，但咱们这个职业注定
你没办法分得清楚。就拿现在来说，你觉得你现在是工作时间还是私人时间？”
苏行愣愣地看向
“说出来吧，苏行。”晏阑把窗户关上，车里下安静下来，“像大家样跟说话不好吗？刚才看见你跟乔晨在说笑，明显比现在跟在起更轻松，也见过你跟你们刑科所人怎相处，在目之所及范围内，你只是对着时候才拘谨，为什单单对这样？”
“你是领导。”
晏阑左手肘搭在窗框上，右手扶着方向盘，看似随意地说道：“咱俩心里都清楚不是这个冠冕堂皇理由。隐隐有个猜测，但是现在手头有案子，不是说这件事时候。现在想问你个别问题，不管你之前对有多少隐瞒，或者有多少伪装，希望你在这件事情上跟说句实话，好吗？”
“好。”
“你每天从早上八点半到下午五点半装出个积极向上满满正能量样子，到底累不累？”
……”
苏行锁上手机才意识到晏阑直都没有出声，他偏头看去，晏阑那棱角分明侧脸因为没有带笑，显出几分冷峻美感。苏行心中热，立刻生硬地扭过头去，不让自己再多看晏阑眼，他按开车窗，缓缓呼出口滚烫气。
晏阑下意识地点下刹车：“你又难受？”
“可不是……”苏行顿下，低眉顺眼地说道，“没有难受，晏队。”
“嗯，不是林黛玉。”晏阑从旁边拿出个袋子递给苏行，“那也吃点东西，回去你肯定就直接扎进解剖室里不出来，你早上低血糖过，不能再不吃饭。”
许久过后，苏行紧绷身体终于松下来，他双唇微动，轻轻吐出个字：“累。”
晏阑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但心跳已经快要破百，他试探着说道：“如果说并不介意你到底怎样，你可不可以试着在面前卸下你那副伪装？最起码面对时候不用再把自己严丝合缝地关起来，让自己在上班时候也能稍稍透口气？”
“怕你受不。”
“目前唯受不事情就是嫌疑人在眼皮子底下溜走。你既不是嫌疑人，也不会溜走，所以没什受不。”
苏行：“…………”
苏行接过袋子，看着里面还温热牛奶和面包，问道：“你什时候买？”
晏阑转个心思，说：“说饿，自然有人会给买吃。”
“哦。”
“其实这个时候你应该调侃句‘以权谋私’，猜你心里也是这想，为什不说出来？”
苏行打开面包动作顿下，接着就摇头道：“没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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