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打电话
时候
刚完事准备往回走，来路上有点事耽搁
下。”
“那就行。”乔晨说道，“这间屋子租户叫孟建广，报案人叫马有才，是住在孟建广隔壁邻居，据他说他已经两三天没有见过孟建广，这两天他总觉得这房间里有味道，敲门但是没人理，他以为是孟建广忘把饭菜放到冰箱里。到今天早起他实在是忍不那种味道，就把门给打开，结果发现个脑袋，赶紧报警。他们住这个院共有四间平房，目前只有他和孟建广两个人住，另外两间房租客七月底退租，那
晏阑用余光瞄他下，说道：“那你最好给交代清楚，还有什
毛病，以后犯病时候好有个准备。”
“没有。”苏行长吁口气，抬起手搓搓脸，“真没有，不然也过不入职体检。”
“最好是。”晏阑看他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于是轻踩油门把车提速，往现场开去。
“到。”晏阑熄火，解开安全带说道，“会儿就说去接你。”
苏行点点头，下车往警戒线旁走去。乔晨见到他，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休息还让你来出现场。”
苏行把头靠在副驾头枕上，声音有些虚弱：“对不起晏队，刚才不是故意要躺你身上。”
“故意也没事。”晏阑打开天窗，将车缓缓并入车流。
苏行低声道：“原本以为你会让躺到后面去。”
晏阑：“你自己看看，后排能躺吗？”
苏行回头看眼，后排竟也是像前排样两个单独座椅，中间原本是座椅位置被皮质扶手箱和控制台代替，他有些意外地说：“以为改装车只是在动力上做改动。”
“没事。”苏行笑着说道，“在家也没事干，现在进行到哪步？”
乔晨指指警戒线内：“摄像在固定现场照片，你来正是时候，去车上把衣服换吧，小孙特意把警服和勘查服都给你带来。”
“好，谢谢乔副，去去就来。”
晏阑晃悠到乔晨身边：“说说情况。”
“不是说十分钟吗？”乔晨拽下晏阑身上黑色帽衫，“怎？打扰你？”
晏阑：“其实还是喜欢后面三个座椅，放东西什都方便，不过这车是舅舅给改，他出钱也不好说什，反正平常就个人，顶多也就带乔晨，现在也带你。”
“那天吃饭……对，那天吃饭不是这辆车。”苏行笑下，“还说那天坐在后面都没发现。”
晏阑神色如常，但心里多少有些失落，苏行大概是没听出他话外音，又或者是听出来但是故意不回应。只听苏行说道：“晏队，从上初中就再没有过应激反应，近年没犯过哮喘，近两年没有低血糖晕过。”
“你想说什？是衰神？遇到就没好事？”
苏行如释重负地说道：“想说，这样也挺好，反正毛病你都知道，也不用再掩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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