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阑按摩完苏行左手,抬起头来说道:“苏行,今天之后不会再去追问你过去发生什,但是希望你能明白点,有时候掩饰自己不如袒露自己。你是名警察,你应该知道自己身上责任是什。如果你昨天明确地告诉你不可以去二院,那肯定不会带你去,也就不会触动你心里那些往事,那你现在应该在法医室解剖尸体而不是发着烧躺在家床上,
“后来有难受吗?”
“没有。”
晏阑按摩手法十分专业,苏行觉得自己手在逐渐恢复知觉。晏阑继续问道:“你每次过敏都像今天这样吗?是点烟味都闻不吗?”
苏行:“长期吃抗敏药,般都没事。”
晏阑放过苏行右手,又拿起他左手开始按摩:“刚才是什情况?”
苏行低声说道:“对不起晏队,下次注意。”
晏阑叹口气:“这不是工作,也不是任务,你直这跟说话不累吗?”
苏行没有说话,晏阑喂他口,他就吃口,很快碗粥就见底。晏阑问:“还喝不喝?再去给你盛点儿?”
苏行摇头。
晏阑把碗放在边,把苏行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给他揉着至今还在泛白关节:“你别跟较劲,帮你揉揉你会舒服些。你就当是为这几天对你折磨赔礼道歉。”
,把保温箱里饭菜整理好端上楼。
“苏行?”晏阑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这都下午,你刚才又吐过,先喝点粥让胃里舒服下吧。”
苏行下意识地躲下,晏阑把东西放到桌上,说道:“刚才洗过手换衣服,没有烟味。你要是想个人待着,就先出去,你有事再叫。”
“晏队。”苏行嗓音有些沙哑。
晏阑转过身来:“怎?”
“您烟劲太大。”
晏阑想下,自己常抽确实尼古丁含量都不低。
晏阑又问:“上午在咖啡厅发生什?”
苏行小声地说:“……那时候有点不舒服,就去缓缓。”
晏阑没再追问这个不舒服到底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总之苏行现在肯定是从心理到身体都不舒服。
“您没有折磨。”
“那天在箭海,是因为身上烟味才吐吧?”
沉默。
“从科大回来,你在车上吃是什?”
“盐酸西替利嗪。”
“……”苏行沉默许久,说道,“对不起。”
晏阑笑笑,说:“别想那多,粥还是热,你趁热吃。”
苏行点点头,然后伸出手去拿碗。晏阑却连忙接过碗说:“还是喂你吧,怎抖成这样?”
“刚才太用力。”苏行甩甩手,“晏队您放下吧,会儿自己来。”
晏阑舀勺粥送到苏行嘴边,苏行迟疑下,就着勺子喝下去。晏阑轻声说道:“你手是用来拿解剖刀,你要对它好点。以后难过时候也尽量不要这样,你可以抓些软东西,别自己跟自己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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