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点头。
苏行给晏阑递
个眼神，晏阑开口问道：“谢瑶，你还记得最后
次见李雷磊是什
时候吗？”
谢瑶：“记得。是昨天早上。昨天早上
起晚，所以早餐简单些。他打，然后就上班去。”
晏阑：“他晚上没有回家？”
谢瑶：“没有。晚上
时候打电话给他，他没接，发信息说不回家。没等到他就睡
“法医？”谢瑶把目光转向苏行，盯着他看会儿，然后坐直身子，问道，“他死对不对？他是不是真死？”
苏行：“是。李雷磊已经死。”
“死……真死……”谢瑶低下头，嘴里直重复着这句话。?
苏行突然从床尾快步走到谢瑶身边，在晏阑还没反应过来时候飞快地扣住谢瑶手腕，低声说道：“谢瑶，们是来帮你。你不孤单，也不无助，们是可以帮到你人，知道你很痛苦，愿意分担你痛苦，所以，不要再伤害自己好吗？”
谢瑶浑身颤抖，两只手不停地扭动，企图挣开苏行钳制。晏阑见势不好，准备上前帮忙，却见苏行冲他摇头。苏行在谢瑶耳边说道：“谢瑶，闭上眼睛，深呼吸。跟着起，吸气……呼气……”
得有些拘谨，他站到对面，刻意拉开和晏阑距离。好在没过多久屋内会诊医生就出来，因为刚才赵之启已经跟管床医生打好招呼，所以晏阑他们直接进入病房。
个年轻医生见到他们进来，十分轻柔地对半靠在病床上谢瑶说：“这两位就是刚才赵老师提到警官，他们有些事情想找你聊聊，如果你觉得不舒服话就按铃叫。”
谢瑶木然地点点头，半晌才接过医生递给她呼叫器，然后十分缓慢地说：“小陆医生，你今晚在吗？”
陆医生点头说道：“今晚夜班，你有事就叫。”
陆医生走到晏阑和苏行面前，朝他们点点头，低声说道：“她刚刚安静下来，你们尽量不要刺激她。”
就这样过几分钟，谢瑶渐渐安静下来，苏行则继续耐心地说道：“谢瑶，现在放开你，你不要再抓自己，好不好？”
“……好。”
苏行慢慢地松开手，用十分轻缓语气说：“屋里开着灯，也开着门，门口就是护士站，你现在非常安全。你可以回答们几个问题吗？”
谢瑶沉默许久，用很慢语速说道：“可以跟你们说。但是……记忆有问题，有些事情可能想不起来。”
苏行：“没关系，你想到什就说，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们先从最近事情开始想，好不好？”
晏阑：“好，多谢。”
等陆医生离开之后，晏阑指指床边椅子，问道：“可以坐下吗？”
谢瑶慢慢地点点头，晏阑拉开椅子坐到她身边。
“你们真是警察吗？”谢瑶问道。
晏阑把警官证拿出来递到谢瑶面前，说：“是市局刑侦晏阑，这位是市局刑科所法医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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