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之朝后跳躲开麒麟攻击,解开回信,唇角微扬。
他五指并拢,麒麟身上水链像活水蛇,在麒麟身上打个又个死结,勒得堂堂神兽透不风,“你……个黄口小儿胆敢欺辱本尊?”
沈斐之眼神冷,纸条收回袖中,漆黑眸子闪现金光,他抬脚凭空踹,麒麟如山倒,满潭子打滚,击起千层浪。
远古帝君威压感扑面而来,麒麟似有所觉,颤抖着身子好像又变回当年那个缩在犄角旮旯小麒麟,而长生帝君是手握屠刀索命人,他杀自己仙尊主人,挂着脸血到处找自己存在。
天庭刽子手就是……长生帝君,他为天道杀人、杀神、杀魔,唯独学不会爱人。
掺杂丝毫感情,半点人味儿没有,像极麒麟偷听到八卦中那位新上任沈家家主。
这新任家主以气流为阶款步而来,扮相八分似九重天上那位大人,叫懒懒散散麒麟无端端重燃旧日三分热血和七分愤怒。
这个点不把神兽放在眼里作态可真像那个狗眼看人低长生帝君,它好不容易才做下决定,折腰低声下气要做那帝君坐骑,结果帝君后面跟个浑身只有俩颜色鹤,从它身边不回头地走……
麒麟仰头龙啸,声波震得身上无数水链为之颤,它提抓拍,潭中东海水便乘风化为吞人巨浪,排山倒海朝沈斐之咆哮而去。
沈斐之反手将伞丢,青白竹伞金光大闪,旋转转碎巨浪,潭水归为平静,沈斐之轻盈地迈到竹伞上,伞畸化为小舟,供他踩踏,“你应该听得很清楚,要你为拉车。”
荒谬、荒谬!如果你真是长生帝君,怎会嫁做别人新娘!
“小麒麟,放过你马,做兽类也要懂得感恩。”沈斐之俯视着哆嗦庞大麒麟,淡淡道:“你应该最清楚沈斐之是魂魄,不然你十几年前就要造反。可惜你走晚,怎恰好就卡在那魂魄下界呢?”
金光褪去,沈斐之垂下黑沉眼眸,问:“拉不拉?不拉就去给你仙尊陪葬。”
麒麟忍辱负重,俯下身躯,摇尾乞怜像只哈巴狗:“哈哈……家主大人、长生大人……干,拉车是吧……”
三日前他从皇城离开,回到沉渊潭继沈氏家主之位,顺便宣布将嫁给楚皇为妻打算,沈斐之还光明正大地说要给自己准备嫁妆,光是金银珠宝就备十车,更别提绸缎胭脂、法器丹药之类,摆明就是要填满那楚皇空虚国库,当天差点没给沉渊潭上任家主气死,麒麟还在深渊里听得乐呵,哪知道这嫁妆还有自己份?
要他个与龙地位同等神兽拉花轿?
沈斐之平静地注视面前呆愣住巨兽,“麒麟是祥瑞之兽,你为拉车,把你从下面放走。”
麒麟当下难得被人气出人话,咆哮着说:“给你拉车?做梦!”
飞鸽此时俯冲飞入深渊底部,欢喜地跳到沈斐之右臂,把回信带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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