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你永生,你将会在地狱里永世轮回。”长生帝君手握玉佩,久违地感到愉悦。
他只有为无极杀人时会感到快乐。
等到沈斐之和楚愿找到那个东西,他就能再次见到无极-
昆仑则是长生帝君凡间拥趸,他们为长生帝君无上法力、权力、地位而着迷,希求通过修炼无情道得道成仙,起初有几人果真升天,而后昆仑便在三大修仙门派中显赫至今。
沈斐之是近千年来最有可能成仙独苗。
沈斐之面容酷似书中描述长生帝君,发色瞳色却是纯黑。魏华风还以为这是巧合,如今看来……
“是您!”魏华风浑然是血眼睛无神地睁着,他满是沟壑脸皮因嘴角牵动而起笑纹,胸口伤口于个信徒来言便不重要。
老人痛哭流涕,哭得像个孩子,他半萎缩胸膛汩汩地溅出血来,“不知道沈斐之是您,不然万万不敢那般待您。”
有身通天本领和骇人威压,要说沈斐之入魔,这个说法弟子和外行人倒会信,长老们前日同他都做判别,沈斐之没有入魔迹象。
“孽徒!你放肆!师尊待你不薄,你何苦逼师尊至于此!”魏华风嘶吼。
待到沈斐之离他越来越近,魏华风才发现他副异相,点赤金眼眸,三千银霜披散逶迤至束腰,他双手、仙袍乃至白皙精致脸颊都沾染发乌血渍。
“沈斐之,你不能,你不能杀……”魏华风老泪纵横,打几个呕吐时才有喉音。
被唤作沈斐之人低垂眼去瞧魏华风,银白睫羽蹁跹间,魏华风发皱眼眶便淌下两行血泪,他想抬手去捂眼睛,无奈手脚均被冻僵。
“您那样好,”老人是个虔诚信徒,他哽咽道,“您理应杀,可是不想死。”
他哀求:“帝君能不能放条生路?”
长生帝君转动手腕,用斩星剑在老人腹中挖泥般挖几回,有些猩红物什便从魏华风腹中滑出来,“修是无情道,你求错人。”
说罢,长生帝君玩腻挖掘戏法,只觉这人骨骼污臭,生前做亏心事,业障过多,身上每处都积蓄瘴气,他平摊右手,枚轻巧玉佩便从魏华风身上自动躺在他手心。
他五指并拢收紧玉佩,面无表情地告知魏华风:“阎王欠人情,和他打过招呼,十八层地狱每层都会盛情款待你。”
面对他滔天怒意,沈斐之面无表情地将拖在地上斩星剑抬手插进他胸脯,他冰冷如看死物视线让魏华风串珠连线似,陡然记起大殿中央神像。
他想起他师尊曾同他讲昆仑门敬仰神明故事。
他师尊说长生帝君美貌肃杀,掌握上古神明生杀大权,是混沌初开后第位神明,也是唯个天生生于无情道神祗。
长生帝君无视世间切法则,不在乎道为何物,最早因拥有最强大法力而被众神簇拥,其后却因性格让众神惧怕不已。
长生帝君杀魔、杀人、杀仙皆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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