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之清浅地笑,转头看着他说:“你拆便是。”
楚愿别过脸,嘟嘟囔囔:“那拆。”
沈斐之是致力于做他解语花吗?楚愿把沈斐之白玉冠解下来,墨发如瀑般倾泻,楚愿满意地把柔顺如绸缎发丝卷在指节上,边卷边喊:“师兄。”
“在。”
楚愿得趣,连喊串师兄,他喊多少下沈斐之便答多少下,喊完后楚愿发现自己现下所为像极沈斐之之前对他做事。
现在呢他是来不要脸,“沈斐之——”楚愿迎着内门弟子扎堆惊愕目光,面带微笑:“看什看,想师兄,不行吗?”
他才不要再爬阶梯。
他戏瘾刚上来,穿在身上花纹尊贵仙袍袖子刚捋起半,想跟脸色青白还把佩剑抽出来个男弟子较量二,沈斐之凌空而降,挡在他面前把那些个弟子吓得剑都丢,夹着尾巴灰溜溜遁走。
楚愿眨眨眼,收回没过瘾心,主动去牵沈斐之手,乖乖喊:“师兄。”
他这喊时候还勾下沈斐之小拇指,俊朗少年垂眼小声接句,“想你就来找你,你不要生气哦。”
能用,不好用。
转念想他连透明都能演,废物都能装,还有什是不可以吗?
离月中还有个把天,他要赶在每月十五同顾沉绪会面那天前搞定下山这事儿,否则带兵进攻皇城根本拿不准,届时他可就要当真废物草包。
楚愿想通后大彻大悟,欲将取之,必先予之,说得可不就是这。
千磨万击方成大器,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沈斐之喜欢牵他,喜欢唤他,喜欢对他寸步不离,并且乐此不疲。
沈斐之
沈斐之愣秒,拿另外只手去探他额头,“小愿?”
楚愿连忙添油加醋,在路过内门弟子阵吸冷气注目礼下委屈地说:“太,个人在白玉宫里好生无聊。”
说完,他牵着沈斐之微凉手,十指相握,把人往前带,极其自然地接:“你回来陪好不好?”
沈斐之哪里会对他说句不好,其结果就是沈斐之陪楚愿在书房待下午,楚愿靠在他怀里读会书就厌烦,把书塞到沈斐之手里,他转战到沈斐之背上替沈斐之找白头发。
找半天没找到根,楚愿盯着沈斐之头顶碍事白玉冠,他收回视线慢悠悠地伏在沈斐之肩头,“师兄头发好香,可以随便玩吗?”
不就牺牲个色相吗?
楚愿路过镜湖对着湖泊摸把自己脸,毅然决然往仙台去。
不就是不要脸吗?-
“师兄——”楚愿拖长嗓音,在积攒千年远山雾气仙台前喊。
仙台距地面足有丈高,昆仑门弟子上去练剑都用轻功,他以前不会轻功,陪沈斐之练剑都是拒绝沈斐之抱他上去好意,绕个弯走五千四百级台阶从仙台另侧个人实打实走上去,第次他爬上去时候沈斐之人都练完,愣是看自己全身是汗样子多练大半天,晚上还想给他按摩,被他婉言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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