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突然问这个?”晁云被他吓跳,皱着眉走过去,边思考着老许最近过来次数确实不规律,想着是不是因为老许这次走太赶。他们当孩子大点儿可以松点劲,但稍有风吹草动还是紧张不行。
许恣有些心不在焉,收紧脏衣袋站起来,想送到洗衣机那边,转身看见老妈那双眼睛心思沉沉地看着她。
晁女士在KTV那条街算半个叱诧风云人物,以前郁侃要小点时候跑到那边去玩没被人逮着欺负,这里面晁女士要占半功劳,半个风云人物当然不能只有脾气,其实该想不该想样没有落下过,她不爱藏着掖着,向也是敢想敢算,表现得明明白白。
所以许恣看见这眼瞬间就知道老妈在琢磨他。
“没想明白。”许恣避开她视线。
老爸那天走得很着急,边跟客户打电话边走,但他没忘记把换下来拖鞋放到鞋架最里面,他在家住时间最少,所以生活用品总是自觉放在最边上,以免挡到家里其他人用。小时候许恣会把他鞋子摆到正中央,希望老爸回来时间更长点,老爸注意到,给他买排新球鞋。
“等爸爸回来。”老爸可能忙昏头,上车时候忘他儿子已经是个房梁高小大人,张开手臂狠狠抱紧许恣,要不是身高不允许,他还想揉乱儿子头发,然后再说句记得想爸爸。
他匆忙扣上安全带,好不容易挂客户电话,车已经顺着下坡开下去,只能忙里偷闲地回头看眼不怎对劲儿子。
他儿子皮肤白,但不是总这惨白,可惜邱阿姨又回老家,没人给许恣煲大补汤。
晁云拖着那个旅行包上楼,关于东西放在哪个地方进行年度纠结,甚至没注意到许恣什时候走上楼。
晁云没有就此离开,她警戒心旦拉起来,顿时提起百二十分紧张,毕竟她此生为数不多耐心半以上都用在这个儿子身上,而对于她儿子来说,她还用他尚且刚刚冒头人生中大多数时间去圆个裂开很久谎言。
“来。”许恣从后顺走旅行包,晁云眉心跳,松手也不是,收手也不是,她这会儿阵心里乱蹦不安,老觉得儿子眼神不那对劲。
她最终松开手,眼睁睁看着许恣把他爹包拿进客房,这瞬间,晁云听见自己耳边提前炸响新年烟花,不是传说中快乐璀璨那种,就是震惊,还有慌张:“你把你爸东西拿到那边去干什啊?”
“他包太脏。”许恣反应如常,动作娴熟地拉开链子翻翻,抽出几件衣服扔进脏衣袋,他知道老妈房间里面还有老爸衣服,这几件是针织毛衣,当季新款,可能是老爸在那边最近穿。
许恣摆手扇扇,皱眉:“股子味儿。”
晁云站在房门外,紧紧盯着许恣,没等她那口气松下去,又听许恣好像无意地问句:“妈,什样感情可以长久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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