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张煜也像你样傻,选择自欺欺人。只是不管自欺,还是欺人,总归
杜玉章凝视着那张脸,摇摇头,
“不信。”
“……你不信?”
偏位娘娘仿佛听到天大笑话,
“你以为你是谁?你解徐宁,还是知道什内情?你若说你不知道却也罢,你有何资格说句你不信?”
……
“你猜,那女人怀着,是谁孩子?”
偏位娘娘手掌动,画面凝止。女人痛断肝肠嚎哭声下子消失。
耳边传来偏位娘娘声音,清隽动人,却冷心冷肺。
杜玉章没有理会他。他眼睛望着凝滞画面,看着最后定格那个徐宁。
想抓住根救命稻草,将他从几乎溺毙境地里救出来?
“徐郎……在哪里?”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才是那个笑话……是可怜,可怜你啊!”
女人依旧在哭,指甲深深陷进张煜皮肉。他想抬腿,却根本迈不动。
“你放开,不想知道,也没必要知道。这是你事,和没有关系。”
“不信,还需要什资格?不信就是不信。”
杜玉章后退步。他小腿挨着李广宁脊背。只是巴掌大点身体接触,就好像背后李广宁给他支撑与力量。杜玉章昂起头,说话声音都大起来。
“阿婆曾对说,陛下与徐大人性子很类似。就凭她这句话,那就不信——因为陛下他无论如何,都绝不可能背叛!他更不可能瞒着与哪个女人生下儿女!哪怕有天他不爱,他也不会这样暗搓搓搞些动作,他会坦然告诉!若是徐宁真与陛下性情相似,他就不会做出这样事情,来往张煜心里狠狠剜上刀!”
“看来你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啊。”
偏位娘娘抿嘴笑,
徐宁小腿上全是泥浆,靴子也被雪水泡透,从脚后跟落下冰碴。杜玉章能猜到,他脚恐怕正在冰水里泡着,应该也冻得麻木。
但他进家门,来不及换双靴子,第件事是来找张煜。
那女人抱着张煜腿哭,叫徐宁睁大眼睛,满脸惊愕。转瞬即逝愤怒之后,他注意力就全部给张煜——是不是看出张煜神态不对,脸色难看?叫徐宁把愤怒与惊讶都忘记,那瞬间涌出心疼与焦灼,绝不可能作伪。
是,最后剩下就只有心疼与心焦。从这张与李广宁般无二,却又年轻许多脸上,杜玉章没有看到别情绪。
“你想说这是徐宁孩子?”
张煜扶着桌案,挣扎着迈出步。他身体都虚软,当然挣扎不开——那女人又怎可能真松开自己救命浮木?
张煜再往前迈,就失平衡,直直倒下去。
他倒进个人怀里。那人还带着长途奔波气息,带着身寒气。
“徐郎……”
张煜浑身滚烫,已然是支撑不住。可徐宁回来,他救命稻草回来。他抓住徐宁,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就直接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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