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朕又不瞎!”
又是声呵斥,李广宁将杜
“烫坏没有?让看看。”
“没有,不烫。”
“不烫?那姜汤还冒着热气,你告诉不烫?”
李广宁口气冲得很。他将杜玉章上衣扯开,露出胸膛上片烫红印子。
“不烫?嗯?你看看这是什?”
杜玉章讨厌姜汤。但此时他哪敢说半个不字,乖乖端过来尝口。股辛辣直接冲到他喉咙里,他眉头立刻皱起来。
……好辣。
可偷看李广宁眼,发现他神色阴沉,眉头依旧锁着,显然没消气。杜玉章话也没敢多说句,端起汤碗就往下灌。
却不料喝得太急,口姜汤直接呛进嗓子。杜玉章哇地声喷出来,捂着胸口咳得厉害。手中汤碗更是端不住,直接扣洒在身上。
“咳咳咳……咳咳……”
“陛下,都是臣不对。臣不该臣忤逆陛下成旨,更不该冒犯陛下威严。陛下,请您责罚。”
杜玉章此刻脸色冻得发白,身子也有些发抖。加上衣衫单薄,看着实在可怜。李广宁本来窝着肚子火,可看自己心上人这个样子,又怎发得出来?
但他确实生气,也做不到没事人样说说笑笑。结果二人个跪、个站,个冷着脸、个低着头。各自心有千秋,却都不言不语,冷场好会。
最后,还是李广宁突然吼嗓子,
“淮何,你人呢?姜汤煮好没有?还不端进来!”
“……只是红而已。”
“而已!好个而已!杜玉章,你身上伤痕已经很多,朕每次看到是什心情,你知道吗?每道伤都沉甸甸压在朕心上,你懂不懂!朕不想任何人再伤你分毫,任何人都不行!朕不行,你自己也不行!那些杂碎东西,更加不行!你根本不知道,不然今**就不会为那些不开眼东西,跪在朕面前求情!那大雪,那冷天!杜玉章!你到底长没长心!”
李广宁越说越气,手上三下五除二将杜玉章扒个精光。胸前泼到姜汤地方其实真没多严重,此刻红印已经渐渐退下去。可两条长而莹白腿上,膝盖处明晃晃通红冻伤,就这显在二人眼前。
“……”
杜玉章心知不妙。他往后缩缩,扯过袍子盖在腿上。
“怎回事?”
句询问,语气依旧很差。李广宁边替他顺气,边怒冲冲数落他,
“喝这快做什?不会缓着点吗?口口喝,哪至于呛到……好点没有?”
杜玉章赶紧点头。
“好多……咳咳,没事……咳咳……”
外面侍卫早备好姜汤暖炉,只是皇帝才发火,他们不敢擅自进来。此刻听令,忙掀起车帘端进姜汤。
李广宁单手接过汤碗,在唇边试下温度。另手就推着杜玉章肩膀,将他推得向后坐在皮毛上。杜玉章本来老实跪着,突然被这样推,惊愕道,
“陛下……?”
“跪着干什?刚才没跪够?把姜汤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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