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然突然感觉手腕
疼。
韩渊钳住他手腕
那只手滚烫烫地，
“你冷静点！你干什
？苏少主真只是问
几句话！”
“
去你妈只是问几句话！”
谁料，白皎然这句话，竟然激得韩渊更加激动。他呼吸急促，不知是因为发热还是情绪太激烈，脸颊通红。他把将来劝阻白皎然扯到身后，向前探着身子，手指几乎指到苏汝成鼻尖上。
“苏汝成，你听见吗？！去你妈‘问几句话而已’！去你妈‘忠*’，去你妈‘不般配’，去你妈‘眼瞎’！苏汝成——去你妈！”
“韩渊！你够！”
苏汝成脸色青，张口就想骂人。可他是真当韩渊是朋友，脏话在嘴里逛圈，居然咽回去。他憋着气，低吼道，
“那你搞这出，是什意思？”
“倒要问问你苏少主，是什意思！
你喜欢杜玉章，从中做过梗吗？冒死救他！将他送到你手上！三年啊，是个猪都他妈拱地窖白菜！你睡不到他，那是你废物！难道还指望将他打昏塞进你帐子里？
杜玉章这件事，帮过你没有？仁至义尽没有？为救杜玉章被陛下流放，差点死在西域——过来找过你没有？没有！为什！因为陛下多疑，身后肯定有密探！他妈不想连累朋友！
开白皎然。
“今天不谈判？”
韩渊没理他，扭头问白皎然。白皎然眼睛盯在他脸上，有些犹豫地问，
‘韩渊，你脸色确实好难看……”
“所以今天是不谈吗？还是迟到，你们已经谈完？”
白皎然用力拽住他手腕，
“你想干什？你发什疯？苏少主是西蛮少主啊，你想挑起战端吗？你赶紧跟走……你身上怎这烫？”
白皎然心里惊，伸手去够韩渊额头。可他手被韩渊把抓住。他从没见过韩渊对他露出这样恶狠狠神情。
“战端？你怕引起战端，哈？他是西蛮少主，所以你就任凭他在你面前说出这种话——你怕他？你得巴结他？是吗？白皎然，是不是？”
“韩渊，你太过分！为何要怕苏少主，更谈不上巴结他！”
可是你，苏汝成——你就这报答？”
“怎你？韩渊？就摸白大人手——摸个手而已！又没有轻薄他，问他个话而已！”
“去你妈‘问个话而已’！”
“韩渊！”
白皎然急着拽住韩渊，
“不谈。本来以为你不来，就没特意通知你。对，韩渊，苏少主说晚上……”
“既然谈完，你们两个单独留在这里，是在谈什呢？”
这话说得阴沉。韩渊眼神如刀，狠狠割向苏汝成。苏汝成直微蹙眉头，看着他。这时候终于忍不住，
“韩渊，你什意思？可当你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还能对白大人怎样吗？”
“你当然不敢对他怎样！若你动他根指头，刀捅你个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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