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章不知道李广宁这是发什
神经，也只好顺着他，弓着身子枕在李广宁腿上。可没料到，李广宁真
只是规规矩矩替他揉腰而已。他手劲温柔，虽然技巧很差，却出奇地耐心。杜玉章真渐渐松弛下来。
他甚至有些困
。
过不久，杜玉章安静地眯起眼睛，蜷在李广宁怀中睡着。
李广宁看着他脸，方才
直挂在脸上笑容渐渐淡。他抬头四处看看——再豪华马车，也不过这方寸之大。厚厚车帘与窗帘遮蔽外面阳光，让这里显得像座监牢。
李广宁叹口气。他又替杜玉章揉会腰，然后拽过床薄被盖在他身上。
“陛下，您究竟想做什？”
“替你揉腰啊。”
“可
腰不痛……”
“那你那里不舒服？”
李广宁手啪地拍在他屁股上，
“放松。”
可杜玉章被李广宁抵在车厢壁上，以种侵略姿态。他双腿都被李广宁膝盖分开，那人嘴唇直在他脸上流连，那人手就揉在他腰身——他怎可能真放松下来？
反而是越绷越紧，呼吸都有点急促。
“朕说，放松。”
李广宁似乎也意识到问题所在。他向后退开些，将杜玉章拉进自己怀中。杜玉章扑进那宽阔胸膛，想抬起头，却被李广宁按住后脑，非叫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才肯罢休。
样对自己敞开。
李广宁轻轻吐出口气。他凑上前去，在那人额角印下吻，又湿漉漉地吻到那人眼睛上。
杜玉章乖顺地闭上眼睛，睫毛颤动，像是蝴蝶翅膀扑在李广宁嘴唇上。
李广宁边亲吻他双眼，手掌就顺着杜玉章腰侧紧实线条，摸到他后腰去。再往下探探，那人紧绷臀肉弹在他掌心中。
李广宁手上加劲，捏得杜玉章不安地动下，睫毛颤动得更厉害。那人手掌贴在李广宁胸膛上，似乎想要推拒，却没有真用力。
等到杜玉章睡熟，
“难道是这里？还是……”
眼看李广宁手顺着屁股往前探，杜玉章下子按住他手。
“陛下，说错。确实是后腰不太舒服。”
李广宁又是声轻笑。
“好。玉章说是哪里就是哪里。”
“这样呢？好点没有？”
“……”
“或者这样。”
边说，李广宁边将他压倒在软垫上。他却没有扑上去，而是将杜玉章脸颊安置在自己大腿上。他又摆弄好久，仿佛在摆个布娃娃。直到感觉杜玉章是舒舒服服，踏踏实实地躺在腿上，他才算是罢休。
“这样好，就这样。你乖乖躺下。”
李广宁低低笑，那笑声震颤在杜玉章眼皮上，叫他绷得更紧。
“是不是这里？”
只是在臀肉上揉把，李广宁手掌就回到他腰间，规规矩矩停在那里，不再动。
“是不是昨日朕不够怜惜你，腰里有点吃劲？难受？”
边说，李广宁当真替杜玉章揉起腰来。揉几下，他咬咬杜玉章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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