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宁暗骂声。但他知道韩渊不敢随便在自己身边动手脚。难道是自己之前嘱咐时话中太过暧昧,叫他会错意?
不管如何,杜玉章现在这个样子,他却不能不管。虽然知道韩渊
然后上前步,托起那人下巴,直接亲下去。
西蛮空气里有尾气味道
大概是安神香效力太足,直到李广宁除外袍,钻进那床蚕丝软被下,杜玉章才迷茫地睁开眼睛。
“陛下……”
“是。”
……
李广宁可不管韩渊多怨念冲天。
他满心都惦记着马车里藏着那个人。掀开马车帘时,他心跳都快几拍。
可他没料到,却是见到个熟睡杜玉章,蜷缩着身子,整个人都被被褥和软垫埋起来。看起来那小,又那招人疼。
车内很温暖,飘荡着安神香淡雅香气。杜玉章睡得很熟,虽然李广宁进来时带来外面凉气,可他只是眼睫微微颤抖,并没有醒。
。他只能忍气吞声,长叹口气。
“算算,别摆那副脸给看。文书是吗?陪你起去整理吧。”
“你?”
白皎然有些犹豫,
“你伤势未愈,提笔不方便。还是你去休息,自己来就是。”
“陛下……别这样……”
杜玉章似醒非醒,低声哀求着,浓重鼻音里带哭腔。李广宁只觉喉咙干渴,他下意识扣住杜玉章腰身,突然察觉怀中人身子火烫,呼吸带喘,满身都是汗。
——怎回事?
李广宁早些年不知多少次强逼杜玉章露出这样情态。见他这样子,他立刻知道不太对劲。此刻心念转,目光投到那床蚕丝软被上。杜玉章身上热气蒸腾,熏得被子上奇异香气更加浓重。
“难道是韩渊?他搞鬼?”
李广宁没想到,韩渊真送来蚕丝软被。只是不知道这蚕丝里面熏什香,带着甜腻味道。李广宁只闻几下,就觉得身子有些热。
杜玉章整个人都缩在这蚕丝被里,似乎睡得热,额头上有些汗湿,鬓边发丝黏在脸上。他腮边也染上些嫣红,呼吸更是有些急促,好像在做梦。
李广宁静静看他片刻,觉得心里都软下来。他脱外袍,凑近些,在那人额头上印下个吻。
“嗯……”
声呢喃,却带着些喘,竟好像是被人宠爱到极致,受不住时才发出轻吟。只声,李广宁就觉得小腹热,眸子也深沉许多。他单手扯开衣带,将沉重外袍摔在地上。
“你自己来要多久?下午还要接着谈,你中午还吃饭吗?不休息吗?别废话,赶紧带路!”
边说,韩渊边揽过白皎然肩膀,起往帐篷里走。临走前,他还回头瞪李广宁马车眼——不知怎,他突然有种不妙感觉。
似乎,自己也被陛下算计进去。
陛下他该不会开始,就打着让他和白皎然两个起做苦力主意吧?
这这这……好歹是国君主。陛下,您这脸皮怎这厚,心怎这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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