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提议
不是不能考虑。但还有
个条件。”
“什
？”
“事成之后，你要跟走。”
“跟你走？”
杜玉章神色变。他想到过苏汝
“原来，你不是大燕皇帝
人？还直以为，你只忠于大燕皇帝呢。”
“以前是这样没错。现在……”
杜玉章微微笑，心情有些复杂。苏汝成似乎也看出来他内心纠结，轻声问道，
“现在如何？你遇到什麻烦
？说给听听，或许能帮你。”
“没什。”
杜玉章再次避开他话题，单刀直入道，
“你果然是西蛮少主？”
“你不信？没关系。等你成人，随到西蛮，看看你夫君排场，你就信。”
苏汝成说着，又低头要来亲他。杜玉章偏头避让过去。
“那正好。找就是西蛮少主。既然是你，事情反而简单。”
杜玉章挣扎不脱，反而惹得苏汝成束缚更紧，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杜玉章大病初愈，才挣扎会就没力气，额头也见汗。
苏汝成见他泻力，反而松手。他用手在杜玉章额上试试，蹙眉道，
“这多虚汗？气血这样弱，阿齐勒，你病？”
“……方才，你是如何认出？”
杜玉章避而不谈，转移话题。见杜玉章不愿谈自己事，苏汝成也不逼迫。他回答道，
杜玉章定定心思，
“可以帮你联系到杜玉章，日后也可能找机会让他见你。实际上，这次潜进来，本来就是想借机与你联系——杜玉章让带话给你。若是你真心想要和谈，他想与你私下达成协议。你替他办件事，他替你保边关五十年和平。西蛮最需要盐和铁，他也可以帮你想办法。怎样？”
“你……他当真想好？身为大燕宰相，却要与私下达成协议？不怕大燕皇帝怪罪下来，判他个通敌罪？”
“这个，就是杜玉章事情。他自己会解决，与你都无关。”
苏汝成直起身来。方才笑容消失，他打量着杜玉章，嘴唇渐渐抿紧。
“怎，你是个信使？你们皇帝叫你传话给？
“确实是信使，但传话人不是陛下。”
“哦？那是谁？”
“少主，上次你是不是说过——要见见杜玉章？”
苏汝成松开手。他向后挪步，歪着头打量杜玉章。
“草原之上危机四伏，若不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本少爷不知道要死在狼吻之下多少回。那房间里四处帷幕，其中三处后面躲人。早在迈进房间时，就观察过。其他两个人倒好，不过是寻常艺人，可你风姿神态却与旁人不同，叫人见之忘俗。认不出你，那才是怪事。”
“那样匆忙，你看得倒仔细。”
“当然要仔细。要不然，阿齐勒专程来看，竟然没认出来，岂不是连累阿齐勒伤心？”
只手指勾在杜玉章下巴上，苏汝成调笑道，
“说，阿齐勒是不是暗恋？不然，为何变装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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