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章——杜宰相。说来听听，你该如何赔偿哀家
这只耳朵？”
“臣……不知。”
“不知？”
太后明显对这答案不满意。她眯起眼睛盯着杜玉章，似乎在考虑是直接动刑，还是再给他
个机会。
最终，她翘起兰花指，似笑非笑地开口，
，打量着他。片刻，唇边尖刻笑。
“谢什
？”
“谢太后此番教导。玉章回去后，定谨言慎行，更规劝陛下励精图治，专心国事。”
听
这话，太后唇边又是笑。她端起杯茶，在唇边抿口。
“真不愧是能挑动得陛下神魂颠倒人物，果然是能伸能屈。唬得宰相位置也给你，这雨露恩宠也给你。徐燕秋比起你，却是蠢得太多——他死在你手上，倒是不亏。”
“杜大人，不如哀家替你指条明路。”
徐燕秋……死？
杜玉章吃惊。太后看到他神情，嘲讽道，
“怎，现在给哀家装傻？若不是你在背后教唆，陛下怎会弄死他？他死倒不要紧，哀家在陛下身边耳朵就这没。陛下年纪轻，不懂事，若没有本宫在后面给他盯着，惹出事端可怎办？”
——太后这是明着承认，徐燕秋就是她安插在李广宁身边间谍？李广宁可是她亲生儿子啊！
杜玉章更加吃惊。他看着太后那浓妆艳抹脸，只觉得厚重脂粉下面藏着不知多少隐秘计谋，叫人心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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