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宁越想越气,扬手给杜玉章记耳光。这记耳光又狠又刁,杜玉章被抽得跌坐榻上,血流从鼻子里蜿蜒流出。他捧着脸,愣在原处。
“既然脱险,为什不第时间到宫内面圣?嗯?为什不回自己府中?你可知,朕在你府中等夜!杜玉章!你胆大妄为,该当何罪?”
“陛下,并非臣不愿回去。是臣实在撑不住,韩大人才让臣稍事休息,再……”
“撑不住?借口!”李广宁低声咆哮,“朕看你好得很!还有闲心搔首弄姿,勾引同僚!若不是朕现在赶来,你岂不是要送到韩渊怀里去!”
“陛下,臣冤枉!昨夜臣差点死在深巷中……”
李广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带着怒气走上前来。李广宁打量着在摆在床榻周围安神香,和床铺上松软舒适寝具。越看心中越气,他冷笑声,
“昨夜朕夜未睡。杜玉章,你倒是睡得香甜。”
“……”
“杜玉章,你可知罪?”
“臣……”
“陛下……?”
李广宁站在门口,眼神晦涩难明。杜玉章刚刚才想起来他,就突然看到他出现。他心中跳,仿佛心底秘密无意中被窥见。他有些无措地开口,
“陛下你怎在这里?”
李广宁看他这样子,立刻觉得杜玉章定做下什亏心事,怕被自己知道。不然,怎会这样心虚?
“杜玉章,你说朕为什在这里?!”
“既然死里逃生,第时间却不是来向朕禀报安危!你忠心在哪里?你就是这伺候主子!”
李广宁根本听不得他辩解,心里全是愤怒。昨夜在他心里压下
杜玉章张张嘴,却不知从何认罪——他深陷险境,惨遭毒打,几乎丢性命。只是稍微安睡宿,却又何罪之有?
还没想清楚,杜玉章突然觉得身上凉——李广宁刷地扯开他身上单薄寝单。那头乌发流泻身后,虽然还穿着衾服,可锁骨还是隐约可见。尤其是他跪坐榻上,双长腿也若隐若现,竟那样勾人遐思!
李广宁眼中几乎冒出火来——这妖孽,又在做什?竟然敢在别男人府上留宿,还做出这样副样子!
韩渊年轻有为,权势如日中天,正是李广宁着重提拔青壮官吏——杜玉章想必是看中这点,就着意勾引!
这下贱东西!
“臣不知……”
“不知?杜玉章,你什时候和韩渊走得这近?竟然有能在他府上过夜交情!”
昨夜里,李广宁夜没能入睡。他直守在宰相府,只等杜玉章回来,就将他押送进宫——他要亲自审问,他跑到悬壶巷是做什去,又怎招惹强盗!
却没想到,杜玉章夜未归!李广宁砸烂杜玉章屋子里所有摆设,恨得咬牙切齿。别说睡下,他连稍坐片刻都做不到,只想将这该死妖孽困在怀中,压在身下!
今早听说杜玉章在韩渊府上,他立即赶来。却没想到杜玉章不是才被救回,暂且在韩府落脚。他竟然是在这里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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