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医闻言，却是微微
笑。
“既然如此，
就当做你是答应
。杜大人，你虽然聪明绝顶，却苦于执念痴嗔——有时候，越是聪明人越是看不破。还有
时候，你以为你已经做，其实你根本没做到过。更别提，那些你自欺欺人时，都无法说你能够放下期盼。”
……
轰隆声巨响，杜玉章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他汗流浃背，大口
“但不会因此怨恨你，更不会迁怒你。只不过，原本机缘被扭曲，和你紧紧扭结在起。杜大人，这就是出现在你梦境中原因。”
什
意思？杜玉章大惑不解。郑太医仿佛能够听到他心声，继续说道。
“只不过，此番投胎人间，本应该救上九九八十条善人性命，才算是功德圆满。只可惜，还差三条性命，就不得不提前结束此番轮回。但阴差阳错，又与你结缘——因此，也还有次机会，能够救你性命，却这番历练。”
“你是说……你能够治好身上重病？”
“杜大人，还应该救上三条性命，却提前被打入轮回。因此，还有机会叫你绝地复生。救你，也就间接能救许多人——天机不可泄露，但确有此事。只是，这是机缘，也是你机缘，你也需要付出代价。只有历经劫难，斩断尘缘，才能最终真救你性命。”
个声音。他回过头，看到张熟悉脸。
“郑太医？你怎会在这里……莫非这是梦？”
“这确实是梦，但这也是真。只不过，这里不在人世间任何个角落。”
郑太医在昏暗中显现身形。他依旧鹤发童颜、身形矍铄，穿着也还是那身太医打扮。但杜玉章又明显感觉到，他身上发生什变化。
“郑太医，今天到底是怎回事？为何会接到你字条，又为何会遇到袭击？郑太医，这事情与你有关吗？”
杜玉章头雾水，
“什意思？需要付出什代价？”
“你要付出代价，就是放弃。所谓放弃，不过是斩断执念与牵挂。等你能够放手你最不可背弃之事，最不能舍弃之人，做得到对你来说最难之事……你就找到你契机。”
杜玉章愣，旋即放声大笑。他边笑边摇头，连眼泪都笑出来。
“郑太医，人人都知道恬不知耻，为自己荣华连亲生父亲都可以牺牲。现在心中绝无牵挂——就算有，也再无痴心妄想！从不曾可能得到，又谈何舍弃？家族理想，己荣誉，都放弃……放弃，对来说岂不是最简单之事？”
“杜大人，没法回答你问题。已经死，现在只是律幽魂。若不是要见你这面，连现在残存点记忆也不会有。”
什？杜玉章大惊失色。他追问道，
“你死？怎可能？”
“几天前，因为曾为你看病而被人害死。现在，尸身也被运到外省，被焚化成为灰烬。”
郑太医说着，面容却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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